第7章 化险为夷加入书架

第7章 化险为夷
发布时间: 2018-09-18 18:53:29

她转头看着他,“王爷知道?”

萧靖然这才察觉他方才说了什么,随口搪塞,“安亭多嘴。”

安亭就是个锅王,王爷不想承认的事都是安亭干的。

随后他才想起来来这里的目的,“二更天不休息,在这里吹凉风?”

“不是吹凉风,是怀念亲人,王爷可有……”

“小心!”

萧靖然大喝一声,下一刻顺势将她抓在怀里,欲给突然来袭的宵小一击。

那双眼……

就在萧靖然失神的那一瞬,他手上动作渐慢,阮秋言肩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剑,伤口血肉外翻,深可见骨,鲜血一股一股的往外渗,很快便染红了肩头的大片。

阮秋言以为那日的板子便是极限,此刻觉得这一剑才要命,“王爷,我怕是要死了。”

“伤口未及要害,你少说话。”萧靖然带着一个阮秋言,回击的动作依然行云流水,身形轻盈如弹。

“王爷,我疼得厉害……”

自萧靖然第一眼见这个女人,她就是如火的女子,便不是火也化不成水,他何曾见过阮秋言如此虚弱的模样?

她肩头那一抹刺目的惊红,让萧靖然感受到阮秋言的脆弱和这份火热的流逝。

“不准再说话!”

阮秋言疼得几乎快昏过去,这个王爷不解风情,她疼得死去活来,正需要分散精力才能不注意肩头的伤口,可这人太煞风景。

刺客自始至终一句话未说,见他二人‘情意绵绵’,正是下手的好机会,一剑再次直插萧靖然的心口而来。

阮秋言也想趁此机会拉拢南起王爷,奈何她不敌伤势,实在无法挡下这一剑。

萧靖然见状怕伤及阮秋言,直接将她推出三步之外。

不设防的阮秋言险些从瓦砾上滑下去,下一秒,却以一个极为狼狈的姿势被人拎起。

肩头的伤口被扯动,阮秋言疼得几欲昏厥。

而那位不知怜香惜玉的人……竟是刺她一剑的刺客!

阮秋言绝望,再看萧靖然,未露半点悲伤神色——她心凉半截,她这个王妃在王爷心中竟无半点地位。

只见萧靖然视线定格在她身后的刺客身上,阮秋言的心凉透,王爷似乎认识这个刺客,两人怕是有世仇。

更令她心寒的是,萧靖然竟没有为她惊动府中一兵一卒。

她想,便是小命交代在这里,与王府而言,也不过少了一张嘴罢了。

正当她甘心绝望时,一言不发的萧靖然突然开口,“放了她。”

他冷淡的话语在微凉夜风里显得飘渺,却有种落地生根的压迫感。

刺客不说话,欲将阮秋言掳走。

萧靖然身影一掠,直接掠到阮秋言和刺客跟前,只要一抬手便能碰到的距离。

他心中不大快,眸色更是冷上几分,先前眼底的复杂已在眸中去了大半,“萧逸,我说放了她!”

萧逸?

萧逸!

阮秋言心中大惊,怪不得刺客不发一言,只当是此人冷漠,却不想……这是王府相争?

她不敢置喙。

身份被点破,萧逸把遮住面容的黑色方巾一把扯开,扔的飞远。

阮秋言只是悄悄朝后瞥了一眼,心中暗叹,眼下还不算最坏的境况。

手足相争,大概不用斩了兄嫂的性命吧?

“你何时认出我来?”萧逸问。

“第一眼。”男人的嚣张中仿佛有着千军万马于胸怀的从容。

这也是他不愿惊动王府守卫,宁愿让阮秋言被误伤也没有对刺客下狠手的原因。

“你还是如此自负,天下人皆是傻子,天下唯你一人聪明,所以我们这些愚笨之人就该被你愚弄?”萧逸质问。

萧靖然神色未有半点浮动,只是望了一眼阮秋言,将滑落的黑狐裘丢了过去,正好落在阮秋言纤瘦的肩皑上。

一匹狐裘竟将她的身子包裹的如此密不透风。

正好被冷风吹得肩疼难忍的阮秋言被如此雪中送炭,不由感激的还了一眼。

萧靖然神色淡薄如他方天地的世外人,他启唇,“我从未想过愚弄,只是不知别人想法,是否他人有愚弄你之心。”

“你说敏敏?不可能!”

“萧逸,我知你对越仪情重,只是知人知面未识心。”

阮秋言神思转得飞快,敏敏?她的文中倒是有个叫舒敏的,当初她欲把此女当成探子,插进版图中的一个,伏笔还未埋进,她就一命呜呼。

有些事可能因为她不合常理的存在而更改,眼下事态有了些隐隐不受控制的势头。

她心问,此敏敏可是彼敏敏?

萧逸怎容人如此影射舒敏?便是兄长也不能!

“那兄长觉得你的王妃如何?你能看得透她吗?”

阮秋言一个激灵,她被牵涉其中?

萧靖然说,“王妃如何自有人去定夺,这不是你该操心之事。”

“既如此,那你为何如此诋毁敏敏?”萧逸似乎很在乎舒敏,有些咄咄逼人的问,“当日跟敏敏见过的人只有你一个,然后她便不见了踪影,你让我作何想法?”

阮秋言不知道舒敏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萧逸为何如此惦记这个女人,隐约觉得,这里面有阴谋的味道。

“我有话说!”

两个男人都不回答她,阮秋言也不再多问,直言,“萧逸,你怎么就如此确定舒敏当日只见了王爷一人?你怎知当时情况?若是王爷去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见了呢?”

萧靖然并未出声佐证她的猜想,不过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觉得这个王妃越来越有趣。

萧逸不答反笑,“若是你说的属实,你为何不拿出证据?而且兄长那日回来,我问过他,他对那天的事只字不提,空口无凭!”

“那你方才对王爷的指控又何尝不是空口无凭,若要指出舒敏的失踪和王爷有关,你为何不拿出证据?证明你的话言之有理,不是信口雌黄!”

萧逸愣了几秒,有些顿住,片刻而过,他言之凿凿,“我乃南起王府二少爷,我怎么会信口开河?”

“我是南起王府王妃,是你这个二少爷的兄嫂,也不会信口雌黄,再者,王爷难道就是个信口开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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