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中元凶险加入书架

第6章 中元凶险
发布时间: 2018-09-18 18:52:54

阮秋言低头的同时,上了胭脂的唇角冷冷一勾。

阮湘文,咱们终于见面了!

她早就想动手收拾这个女人了,不过当初撰稿为了读者的感受,硬是让这个女人狠狠的虐了一把女主。

萧靖然听之神色稍缓,眼眸中颇有赞许,“王妃体恤万民,何罪之有?”

在车马上的阮湘文听见阮秋言的声音就忍不住了,如今连一场亲礼都不给她!

阮湘文忍无可忍,掀帘而出,身上还穿着鲜红的嫁服,面上抹的是新嫁妇的云蔻妆,好不喜庆。

她三步一弄的走到阮秋言面前,“阮秋言,你凭什么……”

“侧妃!相府有嫡庶长幼之分,王府有正妃侧室之分,你身为侧妃,见了本王妃非但不行礼,还敢直呼名讳,该当何罪!”

阮秋言一年前因意外对南起王爷有恩,王爷才向今圣请旨赐婚,如此得到正妃之位。

阮湘文这一年多来一直因妒耿耿于怀,好不容易盼得今年今上欲再赐婚,她才让身为左相的父亲为自己争取。

她一心只想嫁进王府,何曾想过会是这副光景?

想她阮湘文身为相府嫡女,在阮秋言一个妾生的庶女面前那是何等威风?

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轮到阮秋言携王妃身份对她颐指。

还未适应这种转变的阮湘文一朝生怒,对阮秋言大呼,“放肆!”

“我看放肆的人是你!”阮秋言当机立断,“青梅,掌嘴,教教她一个侧室如何同本王妃回话!”

青梅早在阮湘文来之前,就被阮秋言调教过了,想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生存下去,就得硬气!

硬气!

“侧妃,对不住了,婢女也是奉王妃之命。”青梅按照阮秋言之前教的,抬手就是一双耳光。

阮湘文这娇生惯养的细皮嫩肉经不得如此迫害,立刻高高肿起,比那云蔻上的胭脂还要红艳几分。

新娘子都破相了,这礼是办不成了。

萧靖然对这个结果甚是满意,不费一兵一卒,便将此事平歇。

不过阮秋言弄的动静如此大,后面又当如何收场?

“王妃,侧妃初来王府,不懂规矩,小惩便可。”

阮秋言心中当即大不悦,同样是不懂规矩,凭什么她们挨了十板子,阮湘文才两巴掌?

本以为是萧靖然垂怜阮湘文,可抬首便见对方冲自己微微点头,她心下大明。

阮湘文误以为她比阮秋言受宠,本来女子安身立命就是要靠男人的恩宠,这一局,还是她赢。

她娇软的身躯着了喜袍略显肥硕,再加上肿的像两个玉馒头似的双颊,出水芙蓉的侧妃俨然已经没法看,她浑然不自觉得扑向萧靖然。

“王爷……”

正待阮秋言打算看看女色不近的王爷如何‘垂怜’家姐的时候,萧靖然侧身一让,向她递眼色。

“王妃……”

阮秋言顿时无语,王爷拿她当枪使得太顺手。

不过阮湘文的本意是没错的,要立住脚跟是得靠王爷,不过不是靠献媚。

她端足了架子,“王爷,侧妃既不懂规矩,那就是妾身的失职了,不如把人交给妾身,妾身自会替王爷管教,再者,家姐脸上的伤也让妹妹我惦记,望王爷成全妾身一片丹心。”

萧靖然平缓的嘴角终于有了明显的起伏——阮秋言,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不管你以前是谁的人,嫁进王府,嫁给本王,就只能是我萧靖然的人。

“准!”

阮湘文以为阮秋言会借这个机会让她不得安生,不让她有机会近王爷的身,可眼见着阮秋言日日是真教她规矩,并无软禁和监视,她又动起了心思。

“月儿,你去前院请王爷过来,画儿,伺候我梳妆。”

阮湘文沐浴焚香梳妆,等了一个晚上都不见月儿把人请来,过了夜才见着人委屈的回来。

一问之下才知月儿去请人,王爷竟以婢女怂恿王妃狐媚祸主的罪名叫在院里罚跪。

月儿是个机灵的,花了两吊钱从前院的丫头口中套出,王爷是个冷僻的,就是王妃嫁进来,王爷都没去宿过几次,更不用说一个侧妃,让她们别自讨苦吃。

阮湘文可不信男人有温香软玉在卧能不思春乡梦。

“阮秋言,一定是她从中作祟,我是嫡女,我的孩子也必须为长为嫡。”

二更天已过,萧靖然想起已经好几日未见阮秋言,今日是中元,是该家人团圆,可王妃的家人远在朝歌,怕是不得相聚。

可等了一天,萧靖然也不见她着人来请他去坐坐,吃梅子饼。

“她在干什么?”

安亭言辞极为委婉,“听下人说,王妃二更天的时候,就让人搬了张云梯,上了房顶。”

“你说什么?”他的王妃可当真会给他惊喜,大半夜不睡觉,去房顶?“可有人陪着她?”

“王妃的女婢在下面候着。”

“备一件兔毛……算了,取我那件黑狐裘来,我去看看。”

黑狐裘做的披风,整个朝堂上下也找不出几件,南起王府就有这么一件,萧靖然平日穿的极为爱惜。

他抱着黑狐裘飞身跃上,动作轻不可闻,只有几声瓦砾摩擦的声音,比风声还小。

萧靖然还未靠近便听到她的低念。

“……每次我在这里吃饭都怀念家里的红烧肉,我不应该任性搬出去,连你们最后……不是,你们连我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想去看你们,告诉你们我生活的很好,可是我在的这个地方,已经回不去了……”

“王妃还没绝了想要出府的念头?”萧靖然听的一知半解,听到后面竟有些火气,干脆翻身上来。

阮秋言正在屋顶上对月抒情倍思亲,心情十分低落,此刻看见萧靖然突然出现,也没有什么反应。

她只看了他一眼——模样是绝好的,就是不会笑。

她摇头,“不,本王妃哪儿也不去,就在王府立命安身,求王爷赏一口饭吃。”

“一口?上次的脆子香糕你一人便吃了一盘。”

话语间,男人怀中的披风已经落到阮秋言身上,裘皮生热,披上就觉得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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