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霁感受到她身体的薄颤，倾泻在她身体上的怒火止住，从她颈项抬起头来，嗓音沙哑道：“你的处境关孤什么事？玩个女人还顾虑她的心路历程？”

“我...”

“我？”

“婢子...”

“你一暖床的，孤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你有什么资格挣扎？”楚霁拉起她的裙摆，要解开她的亵裤带子。

姜浅月停止了反抗，身体的紧绷一点点松开，如死了一般，“殿下答应了考虑帮我的，莫要食言。”

楚霁捧着她面庞吻她，热辣的亲吻中，楚霁尝到了泪意的咸涩，怀里的女人纤细的肩膀瑟瑟发抖，面上表情...英勇就义。

他眉心微蹙，不知为何停了下来，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睫毛的泪水，温声道：“眼睛肿成这样，昨儿哭了一夜？”

姜浅月心底一动，是错觉么，他的语气是在关心她么，或许是她这几日经历了太多世间的险恶，错将他的奚落当作关怀。

是啊，昨儿哭了一夜，昨儿四处求人四处碰壁，回家被婆母指着鼻子教训，被丈夫斥责，心里属实难过，好希望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但她口上倔强的说，“没哭。”

楚霁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今天孤有政事，不弄你。”

姜浅月不知怎么了，那种不能自控的委屈自心底涌起，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

“不听话是吧？”楚霁见她越发泪水凶了起来，“你不会以为孤王在心疼你吧？越哭孤王越开心。别在字里行间寻找孤王还在乎你的痕迹。下青楼找姑娘，孤王也会问候她三两句。”

姜浅月心中揪起，不敢再有半分遐想，便缓缓止住了眼泪，门外周允贤又在叫她，“姜浅月。”

姜浅月颤声说，“我要走了。”

“明儿傍晚过来暖床。”楚霁松了姜浅月的腰身，“孤王晚膳前有一个时辰时间。”

“嗯。好。”姜浅月思忖片刻，她想反正是已经迈出卖身救父这一步，也没什么顾及了，便平铺直述道：“明日我把你伺候舒服了，我能不能见见我妹和我娘。”

“......”楚霁冷冷放开她的腰身,皱眉打量她的面颊，不知在想什么，而后步回案后，拿起竹简，没理睬她。

姜浅月见他懒得理她，估计是觉得她没有自知之明，跟他多待见她似的。她想多半是不可以见妹妹和阿娘的，便收拾起自己狼狈的衣衫。

楚霁说，“衣领往上拉一拉。”

姜浅月不知颈项间有吻痕，依言将衣领拉了一拉遮住痕迹，举步出屋。

谢锦进得室来，低声道：“姜浅月以为她是太子妃呢，得寸进尺，死牢是她家的，她想见谁就见谁？爷您怎么可能让她见死囚！没放鞭炮庆祝她家满门抄斩，咱们都已经够有涵养了。切。”

楚霁扫了眼口若悬河、同仇敌忾的谢锦，“你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