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掀门帘出去，便听身后楚霁懒懒出声道：“这便走了？”

姜浅月一怔，便住步回身，“您在说民妇吗？”

“这里有第三个人吗？”楚霁不答反问。

没有。

书房内只余他和她，还有那暖炉里偶然炸起的火星子。

然而她和丈夫一起过来，没有单独留下的道理，她望着楚霁，婉转道：“我和他一块儿来的。”

楚霁将手中竹简兵法扣在桌案，立起身一步一步朝姜浅月靠近，“夫唱妇随，双双归家？”

姜浅月被楚霁步步紧逼，直到后背几乎靠在墙壁，无路可避，姜浅月别开面颊，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是，以免晚归被他打骂。姜浅月在婆家水深火热，这样您满意了？”

楚霁用手扣住她的下颌，使她抬起头，居高临下打量着她的面庞，“你考虑好什么了？”

姜浅月不想与他对视，他高高在上，她卑微至极，也或许，不能承受他眼底的冷漠，曾经他对她好过，更显得这冷漠伤人心肠，她挣扎着要把面庞移开，“殿下明明知晓...”

楚霁手上力道加重几分，在她细腻的下颌压出些红痕，“孤王要你亲口说。”

姜浅月终于不卑不亢的望进了他的眼底，凝着他薄凉的目光，“考虑好做你的暖床婢，服侍你，任你摆布。”

楚霁嘴角轻轻牵了牵，“不服是么？你怪孤王方才从头到尾冷眼旁观？”

姜浅月没有说话。

“你怪孤王准许周允贤对你父亲用刑，并且有意提供刑具？”楚霁又问。

“没有。”

“没有为什么方才不作答？”

“民妇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责怪您。那是我父亲，不是您父亲。”姜浅月轻声说着，“您说的，砍的又不是您的亲人。”

“你生什么气？看起来对孤王还有期待，是么。自以为是的认为你在孤心里有极重的位置？”楚霁冷声讥讽，“你什么身份啊，孤王的妃子么，和孤王置气？”

“我没有生气！”姜浅月试着挣扎，要把面颊挣脱他手指的束缚，“也没有和你置气！更不敢妄想做你的妃子！”

“没生气你挣扎什么？你哭什么？”

手腕猛地一紧被楚霁钳制住，楚霁将姜浅月的身体欺在墙壁，他粗鲁的撕开她衣衫，低头撕咬在她的颈项，用力的吸出青紫的印子，“爷不是你男人，不欠你。对你任何一丝恩惠，你都要用身体还的。”

姜浅月被陌生的情愫侵袭，她慌乱的要将楚霁推开，却发现他纹丝不动，她根本推他不开。

“姜浅月，你怎么还不跟来？”周允贤在不远处轻唤。

“殿下，你放开我，若被他发现了，我的处境......我会被浸猪笼。”姜浅月剧烈的挣扎着，紧张到心里怦怦乱跳，“我满门只余我一线生机了...我不可以出事...我的家人需要我...”

楚霁钳制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狠狠往墙壁上撞了一下，他的坚硬使她乱了方寸，羞耻的动作使姜浅月险些叫出声来，后背撞在墙壁生疼，她缓缓停止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