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为什么方才不作答？”

“民妇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责怪您。那是我父亲，不是您父亲。”姜妤凝轻声说着，“您说的，砍的又不是您的亲人。”

“你生什么气？看起来对孤王还有期待，是么。自以为是的认为你在孤心里有极重的位置？”祁珩冷声讥讽，“你什么身份啊，孤王的妃子么，和孤王置气？”

“我没有生气！”姜妤凝试着挣扎，要把面颊挣脱他手指的束缚，“也没有和你置气！更不敢妄想做你的妃子！”

“没生气你挣扎什么？你哭什么？”

手腕猛地一紧被祁珩钳制住，祁珩将姜妤凝的身体欺在墙壁，他粗鲁的撕开她衣衫，低头撕咬在她的颈项，用力的吸出青紫的印子，“爷不是你男人，不欠你。对你任何一丝恩惠，你都要用身体还的。”

姜妤凝被陌生的情愫侵袭，她慌乱的要将祁珩推开，却发现他纹丝不动，她根本推他不开。

“姜妤凝，你怎么还不跟来？”周昀贤在不远处轻唤。

“殿下，你放开我，若被他发现了，我的处境......我会被浸猪笼。”姜妤凝剧烈的挣扎着，紧张到心里怦怦乱跳，“我满门只余我一线生机了...我不可以出事...我的家人需要我...”

祁珩钳制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狠狠往墙壁上撞了一下，他的坚硬使她乱了方寸，羞耻的动作使姜妤凝险些叫出声来，后背撞在墙壁生疼，她缓缓停止了挣扎。

祁珩感受到她身体的薄颤，倾泻在她身体上的怒火止住，从她颈项抬起头来，嗓音沙哑道：“你的处境关孤什么事？玩个女人还顾虑她的心路历程？”

“我...”

“我？”

“婢子...”

“你一暖床的，孤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你有什么资格挣扎？”祁珩拉起她的裙摆，要解开她的亵裤带子。

姜妤凝停止了反抗，身体的紧绷一点点松开，如死了一般，“殿下答应了考虑帮我的，莫要食言。”

祁珩捧着她面庞吻她，热辣的亲吻中，祁珩尝到了泪意的咸涩，怀里的女人纤细的肩膀瑟瑟发抖，面上表情...英勇就义。

他眉心微蹙，不知为何停了下来，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睫毛的泪水，温声道：“眼睛肿成这样，昨儿哭了一夜？”

姜妤凝心底一动，是错觉么，他的语气是在关心她么，或许是她这几日经历了太多世间的险恶，错将他的奚落当作关怀。

是啊，昨儿哭了一夜，昨儿四处求人四处碰壁，回家被婆母指着鼻子教训，被丈夫斥责，心里属实难过，好希望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但她口上倔强的说，“没哭。”

祁珩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今天孤有政事，不弄你。”

姜妤凝不知怎么了，那种不能自控的委屈自心底涌起，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

“不听话是吧？”祁珩见她越发泪水凶了起来，“你不会以为孤王在心疼你吧？越哭孤王越开心。别在字里行间寻找孤王还在乎你的痕迹。下青楼找姑娘，孤王也会问候她三两句。”

姜妤凝心中揪起，不敢再有半分遐想，便缓缓止住了眼泪，门外周昀贤又在叫她，“姜妤凝。”

姜妤凝颤声说，“我要走了。”

“明儿傍晚过来暖床。”祁珩松了姜妤凝的腰身，“孤王晚膳前有一个时辰时间。”

“嗯。好。”姜妤凝思忖片刻，她想反正是已经迈出卖身救父这一步，也没什么顾及了，便平铺直述道：“明日我把你伺候舒服了，我能不能见见我妹和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