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哪里来的女人加入书架
云若月一脸无语。
当下就要拉着白芨出门,对方见云若月要离开,连忙又喊住了。
用着施恩一般的语气:“不过也可以收,不过价钱要低一些。”
“不必了!”
云若月一听他这个话头,便已经猜测到了,他这是想要压自己的价钱。
姐弟两人站在大街上,云白芨看着自己姐姐神情不悦,小声的问道。
“二姐,这个卖不掉吗?”
“怎么可能卖不掉呢?”
云若月摇了摇头,这些药材都是急需用的,他们自然会大量的采购,又怎么会嫌少呢。
自己对于自己炮制的药材,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我们再去找别的药铺。”
最后姐弟两人,兜兜转转的,还是找到了药铺收这个药材。
背篓里面的药材,最后卖了一两银子。
云若月乐滋滋的把银子给收了起来,云白芨也是一脸喜色跟在云若月的身后面。
还真的卖出去,就这些竟然还卖了那么多钱,姐姐可真厉害啊!
“小弟我带你去吃羊肉汤。”
云若月摸了摸白芨的头,两人朝着外面走去。
“那个很贵吧!”
之前走过那个摊子的时候,那个香气就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面蹿去。
当时,嗅到味道的时候,就有点想吃了,不过他们家的这种状况,这些只是想的。
现在二姐,竟然要给他买。
“没事,让你喝一碗汤的钱,还是有的。”
两人说着话,朝着外面走去。
刚巧碰到了李贵清进来。
云若月对她微微颔首,拉着白芨就出去了。
两人循着香气,找到了那个羊肉汤。
“老板,来一碗羊肉汤,两个烧饼。”
两人坐下来了,云若月就对老板喊了一声。
“好嘞。”
羊肉汤的老板,是一对老夫妻两人。
很快地,一碗热乎乎的羊肉汤撒着蒜叶,就端到了若月他们跟前。
还有着一个盘子,里面装着两个烧饼。
“弟弟吃吧。”
云若月拿着一个烧饼,吃了起来。
烧饼酥脆,外面的芝麻也是一阵的焦香。
“二姐,你先喝吧。”
云白芨把羊肉汤朝着云若月跟前推去。
“你吃。”
云若月看着他这么听话懂事,微微一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云白芨也不好意思,在把碗推来推去。
吃了几口烧饼之后,又喝了一口汤。
羊肉汤很鲜美,也很醇厚,里面的蒜叶,也非常的鲜嫩。
云白芨喝了一口之后,就觉得全身都暖融融的,好像被融化了一样。
“二姐,你快点喝,这个特别的好喝。”
云白芨说着,就舀了一勺子汤,递到了云若月的面前,让她喝汤。
云若月低下头,张开嘴.巴,喝下去了那一口汤。
鲜美,暖暖的一口汤下了肚子,别提多舒服了。
“好喝!”
于是,姐弟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很快地一碗汤就见底了。
吃了烧饼,喝了羊肉汤,姐弟两人站了起来。
云若月去买了一些米面,又买了一只烧鸡。
朝着城门口马车走去的时候,云白芨一直都是笑嘻嘻的。
“你一个人在傻乐什么?”
坐在了马车上,云若月这才问出声。
“现在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云白芨搓着手,脸红扑扑的,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也是眼巴巴的瞅着云若月。
“是挺好的。”
云若月莞尔一笑,伸手在白芨的头上摸了摸。
姐弟两人相视一笑。
“你们姐弟俩,感情可真好。”
赶车的大叔乐呵呵的看着他们俩,忍不住的说道。
“是啊!”
云若月笑着点了点头。
等了一会儿,人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大家都上了马车,赶车的大叔,已经驾车往村子里面驶去。
颠簸了一路,终于到了村子里面,云若月拉着白芨下了车,提着东西,就往着家里走去。
还没有走到家门前,就看到了自家门前,挤挤攘攘的有着不少人。
“快走。”
云若月瞧见了,连忙朝着家中跑去。
云白芨连忙紧紧地跟上去了。
“让开,让开!”
推开了人群,云若月这才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事情。
“姐姐,请你收留下我吧!”
一个如同弱柳身姿般的女人,跪倒在了地上,她的手中还抱着一个哇哇啼哭的孩子。
“你喊谁姐姐呢?”
李木棉负手而立,怒目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气的浑身颤.抖。
一直以来,觉得自己的是最幸福的,相公人那么的好。
可是现在,这个抱着孩子跪在自己面前哭泣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她不相信自己的相公,会做出偷养外室的事情,可这个女人已经抱着孩子,拿着信物站在自己面前了,这些似乎是由不得她不信。
一时之间,李木棉很想找一个窟窿钻进去,这里的一切,她都不想面对。
“娘!”
云若月连忙挤进去,上前扶住了李木棉的手臂。
“若月——”
李木棉泫然欲泣,若是之前一直都是强忍着的,此时她一看到云若月之后,眼泪就忍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似乎知道李木棉想要问什么,云若月很快义正言辞的给了回答。
“呃——”
李木棉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因为云若月这般说着,她心内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相公。
自己竟不如女儿那么相信,这女人带着孩子过来,她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一样。
“你怎么这么说,我的孩子,就是青木哥的。”
抱着孩子的那个妇人,眉头一拧,哀怨的哭了起来,好不凄惨。
“是啊,何必在这里为难人家孤儿寡母的。”
“这个云青木看着人挺正经的,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呢。”
周遭看着热闹的乡邻,你一眼我一语的开始说。
妇人见有人帮着说话,哭着更起劲了。
“诸位大娘大姐,事情黑白都没有定论,你们就在这里说我爹?”
云若月心内一阵的凄凉,以往这个村子里面人,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爹爹去帮忙看着,很多都是分文不取的。
她娘说道说起来的时候,爹爹都说都是邻居,又不是什么大问题,能帮就帮了。
可现在,爹爹才死了没有多久,这些人就凉薄的可以。
云若月这话一说,周围的空气一滞,有些面皮薄的已经偷溜离开了,面皮厚的冷哼一声继续站在原地看着。
“你说这个是我爹的孩子,你有什么凭证?”
云若月又朝着那个妇人看去。
“我……我有。”
妇人点了点头,忙不迭的把手中的一枚玉佩,亮在了云若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