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毁了一切加入书架
“权承宇?是那个五年内在国内发展迅猛并跻身全球五百强企业的LC集团总裁权承宇?”翻天覆地的变化打的黎茉措手不及,更是不可思议他现在的身份。
“是与不是又如何?都无法阻止我的计划。是你爸黎健华亲手毁了我的家,我必要他血债血偿。”苟且偷生的活下来,每日度日如年生活在苦痛之中为的是什么?一切都是为了今天。
血债血偿?
胆战心惊的黎茉无法置信的看着权承宇,终于明白他为何要亲手毁了她,毁了她的婚礼,原来是在报复,报复她。可是……她又何错之有。
木讷的摇了摇头,心有余悸,“秦……权承宇,当年的事只是个误会,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吗?忘记了我爸妈对你的恩情吗?”
虽然说那个时候她还很小,不清楚前因后果,但是她相信爸爸一定不会杀人,更何况爸爸是看着秦臻……不,是看着权承宇长大的呢。
“我忘记?”权承宇眸光半眯,冷若玄冰的凝视着她,“站在你面前我能知道你是谁,但你却不知道。什么一起长大,是想告诉我,你我青梅竹马数十年,你早已把我忘记殆尽,现在攀关系是想让我放过你么?”
权承宇双拳紧握,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木桌顿时凹陷出一个坑,“黎茉,十年前我说过,我还会回来,然而,一切早已物是人非。果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跟黎健华,没有任何区别!”
甩手离开,大步流星,不留任何眷恋。
见着他匆忙离去,黎茉喊道:“十年前,我以为……你……不在了。”她以为他落崖死了,只是谁能想到最后居然或者站在她面前。
可笑的是,她却没能够认出他来。
权承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带着一腔怒火,带着十年前的仇恨,消失在病房外。
黎茉意想不到绑架她的会是权承宇,十年前与她青梅竹马的秦臻。原来他还活着,还活着!
当年亲耳听说他落下悬崖,本以为死定了,谁料不仅没有死,反而混的风生水起,成为LC集团创始人,权利滔天。
虽然黎氏集团在海城颇有名望,但跟LC集团根本无法抗衡,如果说权承宇回来仅仅只是为了报仇,那么……距离黎氏集团倒闭恐怕时日无多。
思及此,不由得心惊胆寒,背脊一阵阴凉,冷的彻骨。
“咦?你朋友走了?”办理完出院手术回来的黎母瞄了一眼病房里没有权承宇的影子,却看见地上一摊汤渍,苛责道:“茉茉,你是不是又胡闹了?”
黎茉怔楞的靠在床头前,六神无主,不答反问道:“妈,你还记得秦臻吗?就是秦叔叔的儿子。”
“小臻?”黎母眼底一抹流光一闪即逝,“都过去十年了,你怎么又想起问这个了?”
“秦臻他……”
“好了,茉茉,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能起来吗?妈妈扶你起来,咱们回家吧。”黎母尤为了解黎茉的性子,虽然婚礼上发生的事情她不清楚其中缘由,但相信黎茉一定是有苦衷的。
只是乔逸晨对她打击太大,看着自己女儿日渐消瘦,她又怎么忍心苛责?只能选择沉默,等缓过这一阵子在问问她。
黎茉摇头拒绝,“妈,我没事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掀开被褥起身换了一身素白的雪纺裙,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就随同黎母一起出院了。
马路上,黎母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将黎茉扶了进去,并将东西一并放了进去。
“哎哟,妈,我就是昏倒了而已,又没有缺胳膊断腿,不用你扶我。”黎茉颇为无奈的嘟囔着,心知妈妈对她的宠爱,还是很感动的。在最落魄之际,妈妈能够不离不弃的陪在她身边就是最大的安慰。
“好,好,好,我知道了。”黎母哭笑不得,又道:“丫头,你先回去,妈妈还有点事要办,回家好好休息一阵子,其他都不要想,听见了没?”关上了车门,对着的士司机说道:“师傅,送她去和谐家园。”
目送着出租车离开,黎母又拦了一辆车,“去印象欧洲。”上了车,她叮嘱着。
十几分钟后车开到了印象欧洲小区外,黎母下了车,看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不禁一声感叹,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再来过这儿,今天,如果不是因为黎茉,她决计是不会在出现在这儿的。
当年离婚前,黎健华许诺在黎茉满二十三岁之间就会将黎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转到黎茉名下。当初想着,尽管离婚了黎健华仍旧关照着丫头,毕竟是她的父亲,还是一家人没必要斤斤计较。
可是几日前的婚礼上,黎健华为了保住颜面不惜跟黎茉断绝父女关系,更当众羞辱黎茉。他可以骂她,但绝对不能骂宝贝女儿。
既然翻脸不认人,那么她势必也要争取回属于女儿百分之十的黎氏集团股份权。
……
回到家的黎茉坐立难安,脑海中无不是权承宇的身影,以及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原以为他死了,此生无缘再见,可谁曾想到再次相遇没有相逢的惊喜,却多了仇恨的影子。
他现在是LC集团总裁,既然找上了她就注定是真的想要复仇,大抵是十年前的情谊早已烟消云散,从他父亲母亲死了的那一刻,她们之间就再无情缘。
黎母叮嘱她躺在床上休息,但此刻黎茉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最终还是掀开被褥坐了起来。“不行,我得去问爸爸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黎健华对她淡漠凉薄,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她不能坐视不理。
还有,当年的事一定是个误会,权承宇一定是误会了。
想到此,她简单的收拾了一番,拎着包包就出去了。
锁上了门,出了小区就拦了一辆车,“师傅,去印象欧洲。”她轻车熟路的说着。
可出租车刚刚走了五六分钟时前面道路便拥堵不堪,四处鸣笛,拥堵的连骑电瓶车的都走不动。
“怎么回事,这个点怎么会堵车?”坐在副驾驶的黎茉看了看时间,也才下午一两点,疑惑不解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