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结了，想要个女儿。”

顾母冷哼了一声：“晚晚这身段一看就是生儿子的，你想要女儿，大概得失望了。”

顾渊又弯起眼角，“我媳妇儿生啥我都宝贝得不行。”

他伸手去捏林晚晚的脸，又摸摸她的头顶，也不顾餐桌上还有顾父顾母，堂而皇之的亲昵靠在她的颈窝：“今年农历四月多有个日子很好，咱们要不然把证领了吧。”

“这么大了还黏人，也不害臊。”顾母说归说，眼底却欣慰。

一年前，谁都以为他们走不下去了，没想到他们反而越来越好了。林晚晚跟顾渊大学就好了，还是她看着长大的，为人也没有什么棱角，关键儿子喜欢，她很满意。

“我黏的是我老婆，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了。”顾渊回完顾母话，开始哄林晚晚：“媳妇儿，领完证，我房子车子都写你名字，也不会再看其他女人一眼。以后你叫我往东，我就往东，我会很乖。”

他温热的鼻息打在她脸上，有点痒，却让她更加清醒。

林晚晚说：“对不起。”

顾母皱了皱眉，气氛冷了下去。顾渊扫了她两眼，从她肩窝里移开，笔直的坐着看她，还挺坚持：“你再想想，跟我结婚很多好处的。”

她勉强保持着一个还算得体的表情，当背锅当恶人，就得当到底：“我还没有准备好。”

气氛依旧僵持了好一阵，顾渊压低声音，妥协说：“听媳妇儿的，不逼你，不想结我们就晚点。”

顾母心里不太满意，但一年前自家儿子混账，没准备好也正常，她叹口气：“我也就是问问，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还得你们年轻人自己做决定。吃饭吧，尝尝阿姨的手艺。”

林晚晚有点食不知味。

没吃多少，就找了借口要走人。顾渊就从餐桌上站了起来，“媳妇儿，我送你。”

林晚晚下意识想说不用，但立刻反应过来长辈在，把话咽了下去。跟着顾渊走到门口，看见他开过来另外一台车，不是来时候的那辆。

这辆眼熟的车，让她想起不太好的记忆。

林晚晚跟顾渊，曾经在这辆车里面干过无数次坏事，车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或许都无一幸免。

没想到这辆车还在，大概是他真的早忘了那些荒谬的日子了。

但林晚晚有些排斥。

顾渊在一起的时候嘴上很会哄人，不管喜不喜欢都能哄，在一起时候的占有欲也很强。说的最多一句话是，媳妇儿你要记住，你只有我能干。

“不需要我送吧？”他问。

林晚晚太了解顾渊了，他要真想送人，一般直接叫人上车，以问句开口，就是在保持绅士风度的同时，警告人得识趣。

她举了举手机，拒绝：“叫好车了。”

顾渊就关上车窗，林晚晚听见他朝手机那头说：“哥几个晚上聚聚，见见我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