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窄，会漏。”

他拿热毛巾敷脸，舒缓精神。

这条毛巾她洗澡时擦过隐私部位。

傅聿川埋在毛巾里的样子，她联想到另外一幕，臊得面红耳赤。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傅聿川打断。

姜曦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傅聿川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姜曦如实说，“游泳馆。”

傅聿川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傅聿川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姜曦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傅聿川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姜曦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傅聿川又看了一眼她脚上的铃铛链儿，腰椎蓦地酥麻了下。

他眼底一阵暗涌。

姜曦跟着傅聿川走出电梯，在大堂遇到一对中年夫妇，对方特意停下等他。

倘若在街上遇见无所谓，偏偏在酒店，又是洗过澡，惹人浮想联翩的，再加上傅夫人知道他和女学生“幽会”，结果曝出女学生是她，岂不是乱上加乱了。

姜曦惊慌失措往相反的方向跑，傅聿川拽住她，“跑什么？”

“如果傅阿姨...”

“越心虚，他们越好奇，更会猜测你的身份，到处是监控，你跑得掉吗。”

她急出哭腔，“聿川哥...”

姜曦自从成年后，没喊过他聿川哥了。

出口生疏，娇涩。

无助的呢喃藏着活色生香的滋味。

傅聿川搂住她，掀开西装一盖，上半部分盖得严严实实。

夫妇迎面笑，“傅总工。”

“魏经理。”

是傅聿川的下属。

姜曦贴着他的胸膛，一动不动。

“来公干？”

“办私事。”

“您下周出差，资料我备齐了，给您的助理了。”

“有劳。”傅聿川微微颔首。

“傅总工这是有好消息了？”

傅聿川本来要速战速决，碍于对方的话没讲完，放慢了脚步，“真有好消息，我第一个通知魏经理，可惜今天不是。”

他胸腔沉重的回音在耳畔震荡，姜曦四肢一僵。

傅聿川清楚她没力气走，手臂箍住她腰，连拖带抱下台阶，坐进后座。

那对夫妇的座驾就在旁边的车位。

半米之距。

车窗朝向姜曦的正面，西装又敞怀，她侧脸暴露在缝隙间。

傅家的公子名声清清白白，没公开的隐秘情事外界自然感兴趣，下属状似无意窥探他怀中的女人，傅聿川调整了坐姿，扣住姜曦的脑袋抵向自己腹部，西装下摆罩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