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明的心思加入书架
她转身离开,陆宴京从始至终视线未向她那边移过一寸,仿佛只当她是空气。
他面无表情地升上了车窗,似乎心情毫无起伏。
隔绝所有的干扰后,他望着姜若漱蜂腰细臀的背影,眼神逐渐透出浓郁不见底的情欲和控制欲。
像血气方刚、却饥肠辘辘的狮王,盯着自己一手喂大的美丽小鹿,占有欲饱满到危险的地步。
过了许久,陆宴京下车,面色沉冷如海,冰山禁欲至极。
姜怡珂上前挽着陆宴京的手,一起走进老宅,向陆老太爷敬茶。
“姜怡珂对你奶奶有救命之恩,陆宴京你可得好好待她。”陆老太爷接过茶,语气郑重,“陆家家规规定,若家主出轨,将被除籍。”
“嗯,可以。”陆宴京语气从容,余光瞥向姜若漱,见她从果盘里拿了根香蕉,正剥着。
“你是历代家主中,最优秀的。陆家的重担只有你能挑起。”陆老太爷眼光毒辣地扫过陆宴京,犀利捕捉到他眼底一丝未退尽的情欲之色,“你肩负重任,绝不可犯错。”
陆宴京黑眸肃穆,略沉地微微颔首。
“钺白,你既然答应了爷爷,就一定要对我好哦。”姜怡珂挽着陆宴京胳膊,一脸撒娇的小女人样,“不能喜欢上别的女人。”
姜怡珂的注视下,陆宴京的余光却和姜若漱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姜若漱眸含春水,柔嫩的舌尖舔了舔香蕉,又用红润饱满的唇含住,不怀好意地啜了几下。
陆宴京面上沉稳无波,可无人知道的地方,肌肉垒垒的小腹却倏地绷紧。
这个不知羞耻的妖女,她就是故意的!一边交着小狼狗男友,一边又勾引他上床。
陆宴京不再看她,脸色沉沉,肃穆得令人惧骇。
“钺白?”姜怡珂拉了拉他衣袖,“你会只爱我对吧?”
“当然。”他端重正经地走敬茶流程,没有谁能挑出一丝毛病。
只有额头不断渗出的冷汗,暗示着他抑欲得有多难受折磨。
敬完茶,陆宴京和姜怡珂住进了特意装饰的卧室。
在姜怡珂洗澡的时候,陆宴京站在书房阳台吹了许久的冷风,推开书房门走出来时,刚好撞到行色匆匆姜若漱。
她已经换了身衣服,红色掐腰吊带裙,露出她莹润的锁骨、笔直的白皙双腿,美得像芳香迷人的红玫瑰。
“陆叔?”姜若漱揉了揉被撞到的额头,一汪水眸看向陆宴京。
陆宴京以为又要被姜若漱缠上,陆老太爷语重心长的叮嘱还在他耳边,陆宴京下意识地侧身避了一下。
哪知姜若漱却顺着就借过了,她边急匆匆地往楼梯口,边和手机另一端通话:“宝贝儿别急,姐姐我马上就来。我还带了让你停不下来的好东西呢。”
她在靡瑟酒吧做调酒师已经有段时间了,喜欢喝鸡尾酒的许越渊是她头号粉丝,一天喝不到她调的酒,就浑身没劲。
陆宴京听到,眸色却沉了下去,她和她的小狼狗男友玩得这么花,也不怕精尽人亡?
“站住!”他语调泛冷地喝止,“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陆宴京声音威严沉稳,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他在管教她,再正常不过。
只有姜若漱知道,陆宴京此刻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作祟。
“不晚呀才八点。”姜若漱烦躁地嘟嘴,“陆叔有什么事吗?快点说,我和臻聿很急的。”
许越渊说今晚要带个人给她见,和姜家做非法血液交易有关。两人都约好在酒吧碰面的时间了。
陆宴京听闻,却会错了意,冰瞳里卷起风暴。
她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找男人?
一旁的仆人发现不对劲,哆哆嗦嗦地退了。陆宴京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了书房。
姜若漱猝不及防地趔趄惊呼了一下,手机那边的许越渊忙问:“姐姐,你那边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一会儿就过来……咳咳……”姜若漱话未说完,就被陆宴京掐住了脖颈,她两颊被捏住,条件反射的嘟开嘴。
一个药片被陆宴京强势塞进她嘴里,顺着喉咙,滑到了胃部。
“你给我吃了什么?”姜若漱脸色难看地推开他,第一反应就是反呕出来。
陆宴京却掐着她的脖颈不松手,让药片稳妥地在她胃部融化。
“我说过,如果你打掉了我腹中的胎儿,只要我这个第二人格醒了,我就去跳楼,你疼爱的小姝也和我共用一个身体,我死了,她也活不了。”姜若漱眯着眼,邪气四溢,“你舍得让她和我一换一?”
“没有如果。”陆宴京盯着姜若漱,冰瞳的底部,有抹疯狂的猩红,像堕入魔道的上神,有不顾一切的摧毁欲,“你这个第二人格马上就要消失了。”
既然第二人格如此危险,他无法控制第二人格思想,也无法阻止她奔向别的男人,那么,他就把这个第二人格杀死。
这片治疗人格分裂的特效药吃下去,他那个听话乖顺的小姝就会回来,她什么都记不得。他还是她敬重的人,她仍然奉他如神明。
“shit!”姜若漱被卡得喘不过气,瞥了眼男人又胀起来的腿间,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诅咒:“你会后悔的!我走后,你将再也无法得到这具诱人的身体,会在欲望难纾的分分秒秒的折磨中,被活活憋疯。”
“呵呵!你这种送上门来的,低贱卑劣,我不感兴趣。”陆宴京掐着她脖颈的手掌收紧,一身矜贵地居高临下俯视她。
“不要也要过了诶。”她挑眉,她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头晕,媚眼如丝得像个妖精:“我马上就要消失了,陆叔不抓紧最后的机会尝尝让你魂牵梦绕的身子吗?以后你可一根手指都碰不了了。”
“滚……”陆宴京话音未落,就被姜若漱堵住了唇,墨瞳骤然眯起,深不见底。
没有人知道,矜贵清冷的陆宴京,天赋异禀,性欲和体格强于常人。他长年累月被旺盛的需求折磨,只能靠强大的自制力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