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爸失踪后，我家的猫每天都会叼一块肉进屋。

被我奶奶发现后，以为这猫是从谁家偷来的肉，每天都和猫抢肉。

后来，警察在地下室发现了我爸。

地下室里血迹斑斑，警察来时只剩两只眼珠子在那放着。

1

我出生在一个极度重男轻女的农村家庭。

我家有很多地，每年我爸都挣很多很多钱。

但我和我妈在家里却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因为我是女孩，我妈被我爸和我奶逼的跳河自尽了。

我妈尸骨未寒，我爸喝多把隔壁村的年轻女人强奸了。

因为有钱，被抓进去没几天就放出来。

年轻女人的父亲管我爸要了五十万彩礼钱。

宴席上，我继母是被强行按着来的。

我奶脸色极为难看的骂我继母。

“一个破鞋，也配得五十万！”

继母一哭成了泪人，誓要寻死。

他妈连忙跑过来安慰我继母。

“凤珍，你弟娶媳妇没钱，你就可怜可怜我们！”

他爸拎着酒瓶子走过来。

“你他妈跟她废什么话，今个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说罢，一酒瓶子砸到我继母头上。

血迹顺着我继母的脸颊流下。

他们不顾我继母的挣扎，最后强行拜了堂。

那天夜里，我听见我继母的哭叫声格外刺耳。

2

半夜，院子里的门被人踹开。

紧接着是一个骂骂咧咧的男声飘过来。

我盯着朝我走来的地中海的男人，心里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

男的呲着一脸大黄牙看着我，一脸猥琐。

“小婊子，这回我看你往哪跑！”

说着，他便向我走过来。

我慌了神，大喊着救命往屋里跑。

因为慌忙，我摔了一跟头。

快速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到屋里锁上了门。

我站在门边，手不受控制地在颤抖。

他每一次砸门，我的心就不受控制地颤抖一次。

牙齿都在跟着发颤。

可男人并不打算放弃，说着不堪的话。

“小婊子，你跑什么跑，你还没尝过快乐的滋味儿，哥哥来教你！”

我颤抖着说，“你，你要干什么！”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外面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我的话停止撞门。

我顶住门，大喊着救命，可奶奶今晚喝得酩酊大醉，我爸忙着洞房花烛。

根本没有人理会我的呼喊

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就是我继母的弟弟，张怀生。

那个长得如癞蛤蟆一样，没有人乐意嫁给他的弟弟。

村里出了名的丑人。

听说他几年前长得并不是这样，后来家里着火。

他被烧伤，导致现在变丑，内心也扭曲了。

过了两分钟，外面的人似乎累了，停了下来。

“按辈分我应该管你叫声舅舅，舅舅，你家不是已经拿了彩礼，你能娶更好的人，我已经跟隔壁村二柱订了婚，彩礼都给完了！”

“明年我就要嫁过去了！”

男人似乎不耐烦，“少跟老子说那没用的，今天老子就要睡了你，给我开门，不然我砸了你家门！”

说着男人好像走了几步，又回来了。

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使劲地砸门。

我再也不敢堵着门，看了一眼窗户。

起身往窗户那边跑去。

还没等我从窗户上跳出去，门被砸开了。

我的腿被男人抓住，他往回一拉。

把我拖回屋里。

我疯了一般乱抓，他上来给我一个大巴掌。

接着便是撕扯我的衣服。

我疯了一般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随后，接二连三的拳头往我头上落下。

昏迷前，我感觉的衣服被他撕扯开。

3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地上。

我还没等开口说话，我奶一个巴掌冲我甩过来。

“你个不要脸的下贱货，竟然干出这档子事！”

我继母在旁边劝我奶。

“妈，别怪招娣了，不行，就让怀生娶了招娣也是一样的！”

我奶听了这话更炸毛了。

“放屁，你家彩礼给得起吗？招娣和二柱那彩礼都给好的，如今干出这等子事，你家赔得起吗？”

我在听我奶和我继母的对话中，明白过来。

我被退了婚，彩礼钱也被二柱爸妈要了回去。

现在，我在村里的名声是个破鞋，还是和舅舅搞在一起的破鞋。

我奶骂骂咧咧说了一堆之后，摔门而出。

我继母拍了拍我，“招娣，别难过，是妈对不起你！”

我摇了摇头，“妈，我想静静！”

我继母出去以后，我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内心生出一股恨意。

4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继母敲了敲我的门。

我打开门，看见她脸上有巴掌的痕迹。

我猜，这是让我奶奶给打了。

她端着饭菜进来，“招娣，这是我今天做的皮蛋粥，你吃一点！”

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你个不要脸的丑八怪，还想娶我家招娣，不出五十万，门都没有！”

是我奶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个老逼登，我姐嫁你家那都算是亏了，如今李招娣也是一个没人要的破鞋，我收了她，那是你家的荣幸，你还想用一个烂货换钱，简直异想天开！”

我奶听他说完便上去要打张怀生。

张怀生不甘示弱，一脚踢向我奶的肚子。

我奶狼狈摔倒，嘴里喊的“哎哟，打人啦，张怀生打我这个老婆子还想霸占我孙女！”

我继母连忙跑出来拉架，我奶连看见我继母气不打一处来。

把她也一顿骂，村民听见声音都跑过来看热闹。

我冲过去，拿着棒子要打张怀生。

张怀生灵活地闪开，抓着棒子扔到一边。

我被他推了一把，趴在地上。

他蹲下来摸了我一把屁股。

隔壁的老大爷看不过去，过来拉架。

我趁这工夫起了身，跑到了屋里。

我蜷缩在角落，曾经痛苦的记忆涌上心头。

从我记事起，我就每天都能听到我奶骂骂咧咧的声音。

每一天，我和我妈过得都很苦。

我爸爱喝大酒，喝完大酒就跟我妈吵架。

他骂我妈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只因为，我妈没有给他生一个儿子。

后来，我妈自杀以后，我的日子更苦。

我爸每天都喝大酒，然后夜不归宿。

偶尔和村里的王寡妇乱搞。

我奶也骂我是个赔钱货，动不动不让我吃饭，让我干脏活累活。

因为吃不饱，没有力气，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桶里的水洒了一地。

我奶就用鞭子抽我，边抽边骂。

思绪回笼，我早已泪流满面。

5

我奶生日这天，让我叫我在隔壁村收租的我爸回家吃饭。

突然下起大雨，我知道我爸每次都会去王寡妇家里。

我独自一个人撑着雨伞去找我爸。

我爸看见我，一巴掌冲我打过来。

“你个赔钱货，没事别来烦我！”

我看见他身后的王寡妇一脸不屑地瞅着我。

我拉着我爸的衣服叫他和我回家，他把我的手甩开。

紧接着又是一脚，我挣扎地爬起来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

因为我知道，今天他不回家，那我回到家里又是一番毒打。

许是我爸打累了，停下了脚。

随后那个王寡妇拉着我爸走到屋内说了些什么。

我爸出来便把我叫了进去。

王寡妇给我拿了一件衣服，“穿上吧，外面下雨，衣服都湿了，小心着凉！”

我拿着衣服，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我爸。

转身往另一个屋里走去，等我换好衣服。

去找我爸，想再劝说他一番，让他和我回家。

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爸竟然禽兽不如。

当我走到我爸身边的时候，我爸看着我的眼睛泛着亮光。

那猥琐的样子，让我瞬间抖了一下。

我害怕那样的眼神，顾不得之前那些想让他和我回去的念头。

转身要往出跑，可我的手腕被我爸一把抓住。

随后就是疯狂的一顿毒打。

屋里的灯被王寡妇关掉。

外面的电闪雷鸣，而屋内只有我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我爸当天晚上回了家，继母脸色有些难看。

我奶却兴高采烈，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我破天荒地吃饱了饭。

第二天警察来我家调查，我爸一脸心虚。

因为，昨晚王寡妇死了，警察说是病死。

因为心梗，睡觉时喘不过气，窒息死亡。

只有我知道不是这样。

昨晚上我爸并没有立马和我回家。

我走后，他和王寡妇也纠缠一番。

但我并没离开王寡妇家里，我躲在他家的柴房中。

他们折腾一番累了，睡了一觉。

我看见我爸从房间出去，屋里只留那个王寡妇。

我走进房间，从她家里翻出一副手套和绳子。

许是太累，王寡妇并没有被我惊醒。

我用绳子给她四肢绑了起来，拿着一张卫生纸。

沾上水，覆盖在她的脸上。

许是呼吸不了，王寡妇惊醒。

看着我直勾勾地瞅着她，她眼里的恐慌非常明显。

她疯狂地摇着头，想祈求我放过她。

我对她微笑着，“别怕，我爸很快就会陪你，不会让你孤单的！”

渐渐地她不动了，她被活生生地闷死。

6

妹过几天，我跟继母说我想通了，向他打听到了张怀生的电话。

我给他发信息，告诉他。

想娶我可以，但是得先过我爸这关，我爸爱喝酒。

后来，张怀生邀请我爸喝酒，经过一周的时间。

我爸最终松口，同意我嫁给张怀生。

某天晚上，我爸醉醺醺的回到家，所有人都睡着了。

我爸也不省人事，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把他拉到了地下室。

把他捆绑起来，用冷水泼她一脸水。

他瞬间醒来，张口就骂。

我蹲下身看着他，他一愣，随后想要给我一巴掌。

可是手脚已经被绑住，他诧异地看向我，随后眼神带着恐慌。

我看着他的眼神，心里说不出来地高兴。

“爸爸，你那姘头死了，想必你也很思念她，我送你去见她吧！”

我拿着刀从他的胳膊开始划，他嘴被胶带绑着。

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到最后，地下血迹斑斑，他的眼睛已经被我挖了出来。

这双眼睛，曾经那么猥琐地看着我。

如今，只是一双不会动的死眼珠。

7

我继母怀孕了，可我爸却失踪了。

我奶找遍了全村，也没找到我爸。

在我爸消失三天后，我奶终于报警了

报警后，警察来我家调查一番，也没什么结果，只能等通知。

可我发现一个秘密。

我家的猫每天都会叼一块肉进屋。

直到后来，被我奶发现，以为这猫是从谁家偷来的肉。

我家虽然有些钱，但是我奶贪小便宜。

每天都和猫抢肉，我看着她吃得那么香的样子。

心里无比开心，吃儿子的肉，想必应该是很好吃的吧。

她吃得格外香，我却一口没吃。

我爸生死不明，报案至今一点进展没有。

我奶坐不住了，当天晚上就拉着我继母去了市里的医院

她想知道我继母肚子里的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我奶对抱孙子有执念。

她对我爸说，只要我爸能生个儿子，他娶几个媳妇都行。

我妈在怀我之后被检查是女娃，被我奶各种刁难。

连带着我也被嫌弃。

最后，我妈经不住我奶的刁难自杀了。

临死前，她给我留了一笔钱对我说。

“招娣，如果能跑得了，你就快跑吧！”

那时，我不懂我妈为什么会这么说。

8

我爸失踪后的一个月，我奶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准备好一百万，两天后换人！”

我奶虽然贪小便宜，但是对我爸的事情格外在乎。

但因为钱数太多，我奶拿不出那么多。

便想起我继母之前婚礼的时候被要的五十万。

便跑到她家去要五十万，说是因为我爸是我继母的老公。

合情合理也得出这个钱。

我继母的父亲和张怀生跟我奶大吵了一架。

张怀生还差点给我奶揍了，被人拉住了。

我奶回来的时候骂骂咧咧。

我小声和我奶说，“奶奶，要不我们报警吧！”

我奶回手给我一巴掌，“你个小蹄子，你是不是不想你爸好，报警你爸还能活了吗？”

我继母连忙拉住，“妈，绑匪给我们两天时间，这两天我们是攒不齐一百万的，不如交给警方来帮忙，警察也会帮我们想赎金的办法！”

我奶听我继母说话，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你个烂货，要不是你家不出这个钱，何必闹成现在这样？”

我继母低头抽噎着不说话。

我奶在房间走走停停，最后选择了报警。

第二天晚上九点，我奶拿着五十万按照绑匪给的地方走去。

警察提前在那里做了埋伏。

那地方很背，有一个很大的仓库。

警察只能通过耳麦能了解我奶那边的情况。

那天下着大雨，我跟警察坐在车里，听着耳机传来的呼啦呼啦的声音。

过了十五分钟，耳机里传来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