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手，起跳，落地，踮脚，旋转。

贴着膏药的玉足在木质地板上划出一圈一圈的弧线，柔若无骨的双手交叉举过头顶，白皙的脸上已经渗出了不少汗珠。

秦方宇到来后，也没打扰她，找了个地方坐下，专心欣赏起温晚月的舞蹈。

\"Can you see......\"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舞蹈室的宁静，秦方宇手忙脚乱，赶紧摁掉了来电，却不想还是惊动了温晚月。

\"秦方宇？\"温晚月停下动作，惊讶地看向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在这里待了多久，只觉得脸上温度高了一些。

\"温姐姐。\"秦方宇站了起来，干净清秀的脸庞上是明晃晃的笑容。

\"你怎么在这？\"温晚月疑惑，像秦方宇这样的阔少爷应该不需要加班吧，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公司。

\"嗯，刚刚处理完工作，想看温姐姐在不在。\"秦方宇看温晚月的眼神不经历流露出爱意，他上前两步，两人距离不过一步之遥。

温晚月一怔，少年的直白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气氛一下安静下来。

秦方宇温和地笑了笑，继续问道：\"你可以下班了吗？\"

温晚月点了点头，淡淡地回道：\"嗯，今天练完了。\"

\"那我们一起走吧。\"秦方宇殷切地想要去帮她收拾东西，末了，又加上一句，\"我送你。\"

像是知道温晚月会拒绝，他继续说道：\"外面下雨，很难打到车的。

温晚月看着这张跟秦牧极为相似的俊脸，内心复杂不已，若是秦牧该有多好！

她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将这不该有的思绪压下去。

她该有自己的新生活，她与他又没什么关系，凭什么秦牧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与秦方宇后面会怎样她不知道，但她不至于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吧！

\"走吧！\"温晚月大方地说道。

决赛一天天临近，温晚月待在舞蹈室的时间越来越长，而她身上的膏药贴也越贴越多。

这晚，温晚月照例最后一个离开舞蹈室，没想到，在电梯里，竟然又遇到了秦牧。

\"方宇这些天对你很是殷勤，我不是警告过你别打他的主意吗？\"男人轻启薄唇，声音温柔，只是说出来的话冰冷刺骨。

温晚月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只是抿了抿嘴，沉默不语，秦牧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语气不耐：\"温晚月，你是哑巴了吗？\"

温晚月现在已经不想迎合他，仰起头与他对视道：\"秦总，我再说一次，我们的合约早就到期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合约到期不代表你的过去就清白了。\"看到温晚月不肯低头，秦牧提高了音量，继续道：\"方宇年轻气盛，涉世未深，你这种肮脏的女人别去玷污他。\"

\"呵......\"温晚月冷笑一声，\"方宇愿意和我接触，那是他的自由，秦总为何不阻止他呢？\"

\"温晚月，别再挑战我的耐心。\"秦牧被一再反驳，心底升起一股怒气，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秦牧，你没有资格命令我\"

\"你再说一遍！\"

秦牧眸子里闪过一抹厉色，捏着温晚月下颚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温晚月吃痛，忍不住低呼一声，可秦牧却置若罔闻，狠狠地盯着她。

\"温晚月，你是被我用过的女人，只要我不许，你休想跟任何男人在一起。\"

\"秦牧，你凭什么这么霸道，我不是你的私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