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睡了个“少爷”加入书架
韩舒玥脚步虚浮地扶着墙,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英文,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help……anyone here?”
韩舒玥在包厢里被马丁医生灌了不少酒,那老色狼竟然还偷偷给她下了药!
她在快要被侵犯时,奋力挣脱,这才逃了出来。
走出去没多远,韩舒玥两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她的眼前,韩舒玥仿佛看到了救星。
她一把抓住对方的脚,低声求助。
“help……”
来人蹲下身子,把她扶起来,却在看清韩舒玥的脸时,怔住了。
“你怎么在这?!”
韩舒玥的脑子已经混沌一片,她视线迷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却怎么也看不清。
“中国人?救……救我……他……要追来了……”
男人往韩舒玥的身后看了一眼,连忙扶起她,快速闪身进了最近的一个包厢。
黑暗的空间里,隐隐约约能听见外面嘈杂的声音。
韩舒玥浑身发烫,身体里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痒得难受。
她的身体软软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紧咬着下唇,极力克制着体内将要喷薄而出的某种冲动。
“嗯……”
难耐的娇吟还是从她的唇边溢出,韩舒玥抓着男人的胳膊,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
男人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不由得纳闷,“你怎么了?”
韩舒玥的声音娇媚无比。
“唔……我被人下了药……”
说话间,她那双白皙的小手不老实地在男人的身上四下点火。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干什么?!”
韩舒玥柔弱的嗓音带着几分哭腔。
“难受……唔……你是不是这里的‘少爷’啊?”
“帮帮我……我、我会给你钟点费的……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黑暗中,男人深邃的墨眸泛着犀利的光芒。
可惜韩舒玥已经神智不清,她根本就无从分辨这些,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整个人都贴在人家的身上。
她甚至抬起腿蹭着男人的下半身,不满地娇声嘟囔。
“唔……都说难受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话音刚落,韩舒玥就被男人裹入怀中。
“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男人恨声说。
他用自己的风衣把韩舒玥包得严严实实,带着她离开。
会所的楼上就是酒店,进了套房,韩舒玥就迫不及待地扯着男人的衬衫。
火急火燎的,还扯掉了一颗纽扣。
借着灯光,她捧着男人的脸,双颊绯红地看了好一会儿。
“你怎么……长得那么像我那……该死的……初恋?”
不等男人有所表示,韩舒玥又踮起脚尖,灼烫的红唇印在他的脖子和锁骨上。
“好难受……”
男人的体温和她的相比,要冰凉很多,这种感觉让韩舒玥如同饥渴的旅人遇到了绿洲,想要更多。
她的主动索取,让男人一直坚守的定力瞬间化为乌有。
韩舒玥的下巴被人用力擒住,男人声线紧绷。
“你看清楚,我是谁?!”
韩舒玥努力睁大一双眼睛,药效开始发作,她连对焦都很困难。
“你是……‘少爷’啊……没事,我不嫌弃你、你是个……山寨货……”
“唔……”
话音刚落,韩舒玥就被男人狠狠地吻住。
这个吻仿若山呼海啸之势,瞬间就将她最后的理智都摧毁了。
原本就皱巴巴的衬衫,被丢在了脚边的地毯上,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一直延伸到那张大床边……
不多时,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就在室内奏响了一曲交响乐。
这动静几乎持续到天际发白,才渐渐停下。
韩舒玥再睁开眼时,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碾压过,哪哪都疼。
尤其是某处,更是酸痛不已,还伴随着撕裂感。
韩舒玥记起,昨晚又去求马丁医生给父亲做手术,老混蛋偷偷给她下了药,还支走了包厢里的旁人。
后来……
她好像踹了老混蛋一脚,就逃了出来,还找了个“少爷”帮自己解药??
浴室里的水声,一片狼藉的床单上那一抹红,都在提醒着韩舒玥,她的记忆没有出错。
韩舒玥吓得一激灵。
她连忙挣扎着下床,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捡起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套上。
临走前,韩舒玥翻开钱包,却发现没多少现金了。
她这次来法国已经花得差不多,就把面额最大的那张500欧元放在了床头柜上。
生怕“少爷”不注意,韩舒玥还用人家的手机把钱压着。
听到水声戛然而止,韩舒玥拎着包包,着急忙慌地走了。
这荒唐的一夜,最好都尘封在记忆里……
两天后,韩舒玥回到江城,刚落地就直奔医院去探望父亲。
护士见到她,就把缴费清单递了过来。
韩舒玥看着上面的数字,完全不知所措。
她给后妈打电话,没人接,一连打了好几次之后,总算接通了。
“我爸的医药费为什么不交?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每天都靠这些进口药来续命?!”
韩舒玥气得声音都在颤抖。
国内的医生束手无策,手术难度太大,没人敢接。
不然她用得着千里迢迢去法国求那个老混蛋??
现在没找到合适的业界权威来给父亲做手术就算了,要是再停药……
韩舒玥根本就不敢想。
后妈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以为如今的韩家还是原来的样子吗?!”
“我告诉过你,公司马上就要破产了,别说你爸的天价医药费,就是我们住的那栋别墅,也很快就要被拿去抵债了!”
韩舒玥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完全没料到,家里公司的情况已经这么糟糕了。
后妈还在持续输出。
“树倒猢狲散,我这些天找人都找得焦头烂额了。你这大小姐倒好,张嘴就知道要钱,最简单快速的方法就是相亲联姻,你还骂我神经病!”
“行,你有能耐就自己想办法,你爸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了。”
韩舒玥挂了电话,透过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插满了仪器的样子,心如刀绞。
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了,怎么可能放弃??
两分钟后,韩舒玥拨了后妈的电话,眸中还蒙着一层水汽。
“我同意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