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好毒舌加入书架
今天雨势很大,下了一整天路面四处都是积水。
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七点,夏若与傅家上下依然在耐心等着那位刚回国的傅家掌权人。
当那个昨夜为她疯狂的男人出现时,夏若忽然想起早上分别时他说的话。
玩火自焚么?
她和傅时砚的婚事是家里订下的,傅时砚睡了她闺蜜,还在金屋藏娇,从没把她放在眼里过。
她把傅寒沉睡了,虽解了气,却也惹上了权贵圈子里最不能招惹的人物。
正愣神间,寒气森森的挺阔男人已经进了餐厅。
傅家上下当即开启了恭维话术,夏若被动的站在最后,跟着傅时砚打了声招呼:
“小叔,请多关照。”
她低着头,没注意傅寒沉深究的目光。
很快她被傅时砚拉着按在最边上的位置,傅时砚的手没有立马移开,还按在她肩上。
傅寒沉目光追过去,周身气息更冷了。
整个用餐过程,傅寒沉话不多,但自带气场是绝对的中心人物。
晚宴后,夏若躲进了卫生间。她在傅家本就不怎么受欢迎,这种场合,躲个清静自己自在。
叩叩!
有人敲门。
夏若当即按了下冲水,随后去开门。
哪知,门刚打开,一股大力顺势推开,她被连带着退了好几步。
砰!
门被摔上,咔嚓,反锁了!
夏若一愣,抬眼间,戾气灼灼的男人直接欺身而来,将她压在了洗手台上。
独属于男人的强势气息狠狠压来。
她刚想开口,他却逼近了她的脸,热气尽数往她脸上喷洒:
“小叔?嗯?”他的语气,很不满!
夏若笑得尴尬,努力往后想拉开更多距离,但洗手台已经拦了她所有退路,她只得讨好的圈着他的脖子。
“我和你侄子有婚约……”
“我是什么?”
傅寒沉打断她的话,有力的臂膀禁锢她的腰,令她最后一点自由空间都没了。
夏若表情明显一僵,娇艳艳的笑就那么卡在脸上。
他算什么?
一时冲动下,报复他侄子劈腿的工具?
这话,她敢说?
“您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他掌上一提,将她提上了洗手台,火热贴近。
夏若吓了一跳,“傅先生,这可是在傅家,您大哥家里,您侄子就在外面……”
“怕了?”
夏若脸色发窘,讨好的笑:”主要是担心您老的声誉被败坏。”
“声誉那种东西,不值钱……”
他话落欺近她,她立马变被动为主动,往他脖子上啃去。
外面响起傅时砚的声音,“夏若,夏若?”
夏若想推开,却被傅寒沉箍着不放,夏若只得用力咬下去,在感受腰间似要被男人掐断一般,她快速松口,在牙印处用力吸了个印记出来。
砰砰!
傅时砚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夏若,你在不在里面?”
里面,傅寒沉终于松开夏若,手在咬痕处摸了下,眸底闪过几分讶异。
“妖女。”
夏若笑得狡黠,此刻,究竟谁怕了?
她能肯定,这个男人,不会因为她这种角色,而让自己名声扫地。
刚回国接任继承人的傅寒沉,怎么会让自己落于这样的下风。
夏若落地,脚在马桶感应处晃了下,随着冲水的声音响起,她才应了声:
“我在,马上出来。”
话落,她低声说:“我去了,小叔。”
傅寒沉眸底风卷云涌,第一次,被女人左右,他扯了扯领带,积攒的暴风雨即将爆发。
招惹了他,这场游戏什么时候结束,可就由不得她了!
外面傅时砚想早点走,催着夏若开口跟父母提。
夏若嗤笑一声,她永远是给傅时砚背锅的,刚转身,傅寒沉就在身后。
她心脏一顿:“小叔。”
傅寒沉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傅时砚闻声,立马回头,随后热络的喊了声:“小叔,我爸刚在找你,请你去书房一趟。”
傅寒沉故意扯了扯领子,这动作使得夏若和傅时砚的目光都跟了过去。
同样,都看见他脖子上那有点“凄惨”的痕迹。
夏若脸一红,赶紧撇开了目光。
傅时砚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痕迹,“小叔在国内有红颜知己?”
这刚回国就玩这么嗨,不是传说小叔不近女色?
傅寒沉沉稳得很,淡淡应了句,“没有,不过是只不乖的小猫罢了。”
傅时砚立马了解的大笑,“我懂,我懂。”
而夏若此刻,如芒刺在背。
傅寒沉去了书房,当他再下楼时,夏若和傅时砚都已经走了。
外面雨依然很大,能见度变低。
傅时砚的车子开出不到两公里,就开始堵车。
傅时砚不耐烦的按了两下喇叭,烦躁的等着车子移动。
夏若调整着座椅靠背,却从座椅下摸出了几只用过的套。
夏若恶心的丢开,心里跟吞了只苍蝇似的难受。
她转身去找盒子里的消毒液,结果一打开,看见里面一只限量款的口红。
全球限量30支,这还是她送给某人的。
这些小把戏,无时无地挑衅她这个正牌未婚妻。
傅时砚见夏若愣神,看了过去,随后一把抢了口红:
“是安安的,你别碰她东西。”
当下,傅时砚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夏若的余光发现上面的备注——安安。
不同于在刚才的烦躁,傅时砚的脸色一瞬变得温柔,几乎第一时间接听:
“安安,你醒了?发烧了?严重吗?”
语气从喜悦到担忧,最后变成了慌张。
夏若的指尖搅着面前的发丝,并未多问。
傅时砚低咒了两声,挂了电话后,又恼恨的捶了几下方向盘。当即气恼的拔下了车钥匙:
“下车,你自己回去。”
夏若一愣:“什么?”
“安安生病了,我得去看看。”
夏若心囗一堵,眼里溢出讥讽,“那你可要好好照顾我这位朋友。”
夏若与傅时砚先后下车,傅时砚连伞都没撑,直接淌进了雨幕里。
雨太大,夏若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
夏若站在人来人往的黑色暴雨里,连躲都没地方躲。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刚想顺着人行道去路边,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宾利的车牌是一串显目的1,而且旁边还有一面小小的旗帜。
这面旗帜代表着这辆车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任何场所,哪怕是绝密禁地。
她扬眉一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傅先生,好巧啊。”
傅寒沉只瞥了她一眼,便又移开视线,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腕间的黑色佛珠。
“我那侄儿不要你了?”
什么人间佛子,呸!
夏若觉得这人根本就是恶魔,惯会戳人家伤疤。
“傅先生,昨晚我伺候得你不错吧,怎么男人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呢?”
“像死人一样,只会叫,不会动,不错在哪里?”
夏若牙根都咬紧了,倾身就要下车,却被一只手强硬拉回。
傅寒沉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腕处,把人禁锢着,抬头对司机道:“回御上院。”
京城御上院,是傅寒沉住的地方。
夏若愣住,想想刚才傅时砚那狠绝的样子,报复性的直接往傅寒沉怀里钻。
傅寒沉低头看他,眼神晦暗不明,像凛冬的雪。
“不走了?”
“傅先生这话说的,死人又怎么会走路。”
“……”
扳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