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迫娶了克妻小夫郎加入书架

第1章 被迫娶了克妻小夫郎
发布时间: 2023-09-01 18:30:09

燕国边陲村落中。

鞭炮锣鼓齐鸣,显眼的红轿错落在山田间。

轿子后面跟着的村民嬉笑指点,“这田家女郎与那宋家儿郎也算般配,一个心比天高,一个又是个克妻命。”

“那这田惜禾娶了宋家儿郎,岂不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嘘,大婚呢,你这话被田家人听到,不得骂死你。”

“嘁,话是难听了点,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他这话一出口,就遭到了旁边人的眼神认可,不过看到田家人脸黑的时候,他又沉默了下来。

此时花轿随着唢呐声,已经到了田家门前。

可是等候了半晌也不见女郎人影,只能将花轿停下。

做媒的老王叔急得攥了攥手帕,“女郎人呢?吉时将近,怎么能将未入门的夫郎挡在门外?”

凑热闹的人往院内探着头,等着看笑话。

后院。

田婶和田叔两人守在紧闭的房门前急地团团转。

“禾儿!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就不要闹别扭了好吗?”田叔急得掉眼泪。

田惜禾堵着门,气鼓鼓道:“我可从未答应娶亲,既然这夫郎是母亲所选,那不如给母亲做小罢!”

田婶差点被这话气晕厥过去,“放屁!你个不孝女!这天底下哪儿有女郎年近二三还不娶亲?你老实出来,莫让田家成了笑话!”

田惜禾扯着嗓子喊道:“谁敢笑话?我定打得她满地找牙。我反正不娶,你们让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田惜禾从出生便与常人不同,五岁扳手腕便能赢成年女子,成年后更是力大如牛,轻易就能将树倒拔而起。

本来她去武考,妥妥的能成个武官,可她偏要文考,连考几次都没考上。

大家一开始都劝她放弃文考,可她就是不听,慢慢的,村里人就嘲讽她心比天高。

也就是因为这样,同龄人已经娶夫生子,而她还是独身一人。

田婶田叔日日发愁,生怕这独生女儿落一辈子光棍。

这不,田婶找村东头的大师算过了,说田惜禾的八字与那宋家儿郎相配,而那宋家儿郎听说是个克妻命,所以一直嫁不出去。

两家人一合计,这不就成了一桩好事。

虽说田惜禾没考个功名,但田家良田数亩,家禽成群,日子在村里来说算是富足。

添一女婿不过添双筷子。

至于克妻?

田家夫妻倒是不信。

不过也正是这个原因,田惜禾才不愿意与他成亲。

她要找的夫郎定是与她两情相悦,厮守终身的,哪能是如今这样的?

“不娶不娶,坚决不娶!”

田婶踹不开门,急的哭爹骂娘。

今日这婚事要是办不成,丢人是一回事,愿意嫁过来的小郎君过了这村可就真没这店了。

屋外。

老王叔等得着急,扯着嗓子吼。

“田眉!人我给你送来了,你家这亲是娶还是不娶?把人晾在这儿是什么意思?”

同村人在旁边看笑话道:“这小郎君除了克妻,别的还是好的,你们家整这一出不好吧?”

田婶和田叔是急得焦头烂额。

外面催得厉害,这里面又闭门不出……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打了一番商量,由田叔继续在这儿劝,田婶先应付媒人。

“哎哟,来了来了,这田惜禾羞得紧,怎么都不肯出来……要不再等等?”

老王叔捏着手帕翻着白眼,“女郎迟早是要娶亲的,她羞什么?吉时马上就要过了,这新夫郎还进不进门?”

“进进进……只是这……”田婶不断朝门里观望,也没望到什么希望。

花轿中。

宋初宜清澈的眸子低垂,轻轻咬了咬嘴唇,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

只见花轿传出吱呀一声,随着轿门打开,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搭在了轿杆上。

老王叔嘶地一声,连忙道:“新夫郎怎么出来了?快坐回花轿去!”

宋初宜声音低哑道:“既然妻主不好意思出来,那我自己进门,只要不误吉时就行。”

别说老王叔,就连田婶都被他的动作惊住了。

反应过来后,直在心中称赞他是个好女婿!

就凭他今日动作,她日后一定将他当做自己亲儿子,好生相待。

老王叔还想说不合规矩,便被赶来的田叔捂了嘴。

田婶连忙示意吹拉弹唱的人继续,小小的院落瞬间变热闹了起来。

进大门,跨火盆,跳马鞍。

一路到正屋,田婶总算是想到了合适的借口,那便是田惜禾身体突然抱恙,实在没法亲自拜堂。

田叔一下便懂了她的意思,从后院抓了只精神头最好的母鸡代替田惜禾拜堂。

虽然免不了同村人笑话,但至少夫郎能留下来。

只要能让自家女儿成功娶亲,丢人就丢人吧。

人哪儿有丢一辈子的呢?

田惜禾啃着果子,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怎么回事?怎么还比刚刚热闹了?

不应该啊……

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从窗户挖开一条小缝。

透过小缝只能看见有同村来贺喜的宾客,除此以外看不见其他。

怎么回事?

田惜禾心中隐约有些不安,她单手挪开挡门的木柜,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门外上了锁。

虽说这锁对于她来说形同虚设。

田惜禾手上都没用力便将门锁扯开,快步跑向正屋可还是没赶上。

只见媒人喊道:“送入洞房!礼成!”

“礼成了!老田,咱们家禾儿有夫郎了!”

田婶和田叔老泪纵横,互相擦着眼泪,看上去颇为感动。

礼成了……

田惜禾呆滞。

咋就不明不白地成了呢?

田婶余光瞥见田惜禾,心跳被吓得漏了一拍。

怕她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来,连忙伙同田叔将新夫郎推到田惜禾身旁,将两人推进了婚房。

“禾儿,这礼已经成了,你现在已经不能再反悔了。”田婶神色得意。

田惜禾咂舌道:“那是母鸡与他拜的堂?和我有什么关系?”

田婶严肃拍打她的手,“母鸡用的你的生辰八字!母鸡就是你,你就是……你还是你。”

“禾儿,新夫郎累了一天了,你还是赶紧将他扶进去吧,我和你娘还得招待客人,现在木已成舟,有什么事关上门后再说吧。”

说罢不给田惜禾反应的时间便再次锁上了门。

临走前还不忘叮嘱,“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值什么千金?千愁差不多。

田惜禾望着面前红布盖头的人,头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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