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下流加入书架
曾经的顾宴辞是恣意少年,潇洒却不风流,任凭勾栏院的行首们怎么调笑勾搭,他仍嬉笑着绕开那些莺莺燕燕,还要多上一句:“这大冷天的,姐姐们多穿点!”
但他也有过冲动。曾几何时的漆黑山洞里,那张俊逸的脸上眼神深邃,额上冒着薄汗,直白又隐忍地盯着她。可看她又惊又惧,他只得忍着欲哄她:“不怕,我不碰你。”
“真的?”她一动都不敢动。
看她吓得不行,他又忍不住逗她:“也不一定。”
她眼泪汪汪的叫人心疼,他无奈道:“要干点什么也得等成亲入洞房啊,这破烂地方,你想我还不想呢。”
梨花带雨的人儿破涕为笑。
沈以绾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命令自己不要再想从前的顾宴辞了,就这样吧。
闭上了眼睛,手有些颤抖地拉开了系在腰上的带子。
外袍顺势落下,屋里的馨香更盛。
顾宴辞敞着衣衫站在床前,一瞬不移地盯着她一件又一件地脱下衣裳。
“娘娘为了那个小野种和病秧子,当真什么都能做么?”
沈以绾咬牙道:“稷儿是我儿子,不是什么野种。陛下一国之君,亦是王爷的亲堂兄,望王爷嘴下留情。”
“呵,你儿子。娘娘如此厉害,入宫不到一年,倒是生出个快五岁的儿子。”
顾宴辞凑到她面前,灼热的气息将她紧紧环绕,而那只手掐住了她的脸,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
他瞄了眼她纤细的腰身,戏谑地问:“不如娘娘也给臣生个五岁的儿子?我正好不喜欢婴孩啼哭吵闹,直接生个五岁的倒是免了这些麻烦。”
沈以绾撇开眼,或许这人不是变了,而是疯了。
“至于你那个病秧子丈夫,”男人的手指抚上她的唇,“我倒是挺好奇的,他病成那样,能睡你几次?或者说,都是你伺候他?”
沈以绾听不得旁人诋毁顾越,“还请王爷慎言。”
可他偏要问,还问她难以启齿的问题。
“他大吗?”
沈以绾脸颊瞬间涨红,从没想过顾宴辞还有如此……
如此下流的一面。
她咬唇不语,惹来顾宴辞一句:“不说我就亲自去割下来量一量,你说他要是没了那东西,还算皇帝吗?”
沈以绾觉得他干得出来,无奈开口瞎诹:“挺大的。”
“挺大是多大,拿手比比。”
沈以绾耳朵都发起了烫,又看他一眼,手里大概比了比。
她虽没见过真的,但照着画本上比总不会错。
谁知换来顾宴辞讥讽一笑:“切。”
沈以绾不明白他笑什么,只听他又问了个更难的问题:“他久吗?”
沈以绾有些踌躇。
是久好,还是不久好?多久才算久?
她心里一横,“挺久的。”
果不其然他追问:“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