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美男相助加入书架
在宫九奕心中正谋划着如何应对,抬头看向祁御轩却又与昔日的宫九奕一般,满眼的懦弱与不安,却依旧硬撑着满脸的嚣张逞能之时。
却看到一双修长,指节分明,好看之极的手将祁御轩的折扇从自己的胸前挪开。
宫九奕瞥向这只手的主人,眉如刀削、高挺鼻梁、性感薄唇、身材颀长,有着如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一袭暗紫色的华衣。
再与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对视,宫九奕心中一凛,她怎么似乎从中嗅到了淡淡的与自己一般,属于同类人般的气息,还带着点点邪肆。
眸光一闪,他还是记忆中,在西祁众王爷、皇子中长相上乘,却武功平平、文采平平,无大志、无谋略,被世人所忽视,声名还不如祁御轩的四王爷祁御宸啊,眸光平淡无奇。
难道方才仅是自己的错觉?
就在宫九奕怀疑着自己的敏锐直觉之时,祁御宸又看向祁御轩淡淡的道:“三哥,你身份尊贵,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再者,宫老将军还在边疆为国作战,皇兄早朝时不是还想着怎么给前方战士鼓劲么。宫老将军又是统帅,我们在这里与宫小王爷闹得太不愉快。传到皇兄耳中终归不好”。
“好吧,看在宫老将军的面上,本王今儿个就先暂且饶了你。下次见到本王时,要有点眼力见,你不是每次都能碰上本王如此善良的时候的”。
既然宸都如此说了,正好自己也有了台阶下,也就算了吧,反正今儿个自己也乏了。祁御轩眉毛一挑,颇为不屑的道。“真是扫兴,宸,我们走”。
说完,祁御轩与祁御宸便扬长而去。祁御轩走过时,还不忘嚣张的直接把宫九奕撞向一边。
而祁御宸临走时还不忘多看了一眼宫九奕,这个草包今儿个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
宫九奕凤眼微眯,这个祁御宸确是个美男,祁御轩虽说是个斯文败类令人讨厌,但终归长得也还不错。
再扫向因热闹已散而散开各自玩乐的古代人们,特别是那些穿着妖艳、暴露,显现好身材的各色男怜们,真是环肥燕瘦,各种小美男,各种风骚。
西祁民风果然开放,记忆中在这里怜人馆同青楼一样盛行,男怜也有卖艺不卖身的,去怜人馆的有男有女。
不过,多为男人鲜有女人,毕竟如果是正经人家女子去的话,终究被世人所耻。去的多为有钱的深闺怨妇,有些无权无地位有钱的女人对声名也无所谓了,但如若是一些在乎声名的贵妇则去得比较秘密,不为人所知。
而对于男人则是最冠冕堂皇,正经不过了。去的男人中有些是有龙阳之癖者,但也有很多达官显贵并非龙阳之癖者也有喜欢去附庸风雅的,亦成为一种时尚流行。
虽然看到鲜有的几个胖女人压在男人身上,特别是男人压男人的场景甚觉有几分恶寒。
但宫九奕仍旧觉得穿越到这里,美男多多,是她唯一感点兴趣,有几分开心的理由了。
怜人馆,现代的“鸭子店”?有意思!
“宫小王爷,今儿个你想点哪位男怜伺候你呢”?一位龟公出现在她身边,笑脸哈腰道,虽然这宫小王爷人不咋地,但出手阔绰啊。
而听了这话的宫九奕,浑身顿起鸡皮疙瘩,宫小王爷!的确如今自己已是个男儿之身了,该死的,就是美男在前也无福消受啊!
宫九奕耸了耸肩,也火大地快步离去。
却不知,在香草苑一个阁楼厢房隐晦处,有一双狭长而又魅惑勾人的桃花眼一直尾随着宫九奕,直至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
“是她么?自己依照占卜预言,在此地苦等了几年,算算日子,也确是到了时候。并且,自己身体里也对她起了丝丝微妙的感应,虽然只有一点点极为微弱的感应,但确是十来年里唯一有过的。可,可他却是男儿之身”?
桃花眼里先是闪过一抹兴奋,继而是讶异、迷惘。
再说,宫九奕出了怜人馆,走在古色古香的大街上,心中可谓百感交集。自己在现代,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如今居然让自己碰上了穿越!这算是什么事嘛。
算了!自己在现代活了二十几年,简单地说,就是学会了生存二字。何为生存?其一,便是要活着,
其二,便是要活得好。再说,自己能够穿越到一个也叫宫九奕的人身上,冥冥之中许是有什么说法。
而且,在现代,母亲早死,自己也就相当于完全没有感受过妈妈疼,爸爸爱。而在记忆中搜索,这个时空的宫九奕确是受尽了爹娘的疼宠。
自己穿越过来也好,虽说,有些舍不得在现代那群属下哥们儿,。不过,相信即便自己没在了,他们也能活得好吧。
只不过,有几分便宜了宫昊天,不,应该是林纤儿那个贱人,相信对自己赶尽杀绝的人是她。不过,也好在她今后的日子相信也不会好过。也没什么好放不下的了。
宫九奕不愧是宫九奕,闭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凤眸,便又是流光焕发,很快地她便完全调整好了情绪。并且,决定在这个时空,就以这个时空宫九奕的身份,活出另一番风采。
于是,宫九奕决定先回将军府看看,自己在古代的家,很快,她便回到了与记忆中一样豪华气派的将军府。
刚到门口便有一个衣着干净、长相清秀,侍从装扮的小少年,快步迎出,急切地道:“少爷,你倒是去哪儿了啊?怎么今儿个出去也不带上小仁呢?夫人知道你又不见了,都急死了呢。正命我四处找你去呢”。
这个小仁倒是个乖巧、懂事的,宫老将军当初选他为宫九奕的贴身侍从;一方面觉得他能好好地照顾宫九奕,另一方面也觉得他能在言行上从旁规正宫九奕。
可也正因如此,原先的宫九奕却不怎么喜欢他,不仅觉得他碍事,更讨厌他老向爹娘汇报自己的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