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出现的画面加入书架
配合着门外我联想的可能那个家伙还没走,正阴恻恻的站在门外奸笑的笑脸,我陡然觉得毛骨悚然。卡啦卡啦,再次响起时,我才听了个明白,大概是我们上面这个房间的地板有问题,此时有人在上面走,所以它就一直嘎吱作响。
但是一下两下没什么关系,但是当这种行为一直进行下去,并且持续了将近五分钟,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妈的,谁脑子有问题,半夜十二点种不好好睡觉,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的。”我略有些生气的骂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地板本身能发出来的声音,而且即使是不是人,是什么动物,也无法发出这样的声音。
“说的是啊,不对不对,这不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仔细听。”顺子应和着,皱了皱眉头让我继续听下去。
宛如用那种着力面的面积很小的棍子在不断的敲击着腐朽的木质地板一样,在那声音的旁边,也有与它同样频率的声音,而且从这极其有规律的声音里,我似乎听出了什么。
“你觉不觉得,很有节奏感?类似于踩着拍子在敲着地面?”我说道,这是什么情况?其实本来吧,遇到这种事情,我估计就上去找那屋子的人理论去了,但是刚刚经历了和旅馆老板的斗智斗勇之后,我看什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诡异的声音,更让我们俩不敢轻举妄动。
“很有节奏感吗?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脚步声像是踩着拍子在跳舞一样,但是谁他吗这么无聊,大晚上的不睡觉,跳舞。等等,跳舞?但跳舞也不对啊,哪有一个人不停的跳舞,然后又拿着两根棍子不停地敲地板的?你听那脚步声旁边的声音,可不就是那种棍子轻叩木板的声音吗?”
顺子砸吧砸吧嘴,伸手指了指头顶上那正在响起的屋顶,说道。
两根棍子,与脚步声是相同的频率在进行?棍子?
不对!我笑了笑,没想到,我们两个人自诩是老司机的人,竟然忘了这一茬,这哪里是什么棍子敲击地板的声音,那咯嘣咯嘣很有实感的声音,不就是女人脚上高跟鞋的声音吗?
不是什么奇怪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挽着一个女人,正在漫舞,这样的一个画面而已,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顺子,他也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个观点,与此同时,上面的声音变得愈发的大,我们越来越不能忍受,这时候顺子说了句:“要不然,咱们上去看看?”
我同意的回答轻易地让我感到诧异,大概是觉得这旅馆哪里不太对劲吧。
我们拉开了门,老旧的木门拉开的那种嘎吱一声奇怪的声音无端的在空旷的走廊响起,似乎充斥在这里面的黑暗,都成为了一堵一堵的墙,而声音碰到墙壁反射回来,带起一重一重的回声。
那是,该怎么说呢?黑漆漆的走廊,一盏灯也没有,周围老式的随时都可以拉出去报废的木质装潢,在诡异的夜色里,似乎也染上了浓墨重彩的味道。
这旅馆老板是真的穷,这样三十年前的装潢,如今竟然还不肯换,我们的房间需要向外走几步才能到达楼梯,而顺着楼梯直上,才能到达我们的楼上。
奇了怪了,分明我们是正当的维护自己想要安稳睡个觉的权益,为什么弄得我们两个人好像在做贼一样,而周围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奇怪的人物肖像艺术画,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更给人一种惊悚的感觉,为什么我会有种行走在鬼片里那种神秘莫测阴森的古堡里的感觉呢。
走到了我们的楼上,一走进这个走廊,不知怎么的,本能的我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这种违和感,周围的哪里让我感觉不太自在的样子。
对了!是灯光!这走廊和我们的那个一样,黑漆漆的很难看得清楚东西,但是要知道,这种旅馆的装潢,是那种很老式的风格,所以这里面的门,就如同我们的门一样,在我刚刚和顺子出来,把门关上的时候,我们俩忘记了关掉我们房间的灯,导致里面的灯是开着的。
而在那个时候,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脚下,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种门的底部,有一条很明显的缝隙,所以屋子里面倘若是开着灯的话,那白炽灯的灯光,会从门地缝隙里透出来,也就是说,看一眼门口,就知道这间屋子里到底有没有开灯。
但是现在,这层楼的走廊上,所有的房门,里面的灯全部都没有开!这也是让我感到违和的一点。
为什么呢?因为现在是深夜十二点钟,在屋子里不开灯的话,是什么都看不到的,但是,为什么我们的楼上的房间,明明没有开灯,里面全传来那种类似于在跳舞的声音,而且人数是一男一女!
两个人,在黑漆漆的房间里面,或许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楚,而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在屋子里面跳舞?这得是一个多么荒谬的想法呢?
且不说那种双人的舞蹈,需要注重脚下,得很注意才能不踩到对方的脚才行,但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中,这怎么可能?
想到了这一点,我打了一个颤,这时候我不再像之前那样,固执地认为楼上的声音,是两个半夜脑子抽筋了想要跳舞的男女,或许有可能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再者言,那真的是高跟鞋的声音吗?
这个时候我想到,为什么顺子会把那认为是棍子,都没有觉得那会是高跟鞋,是一个女人?
是因为太轻了!是的,就是太轻了!那种响声,比起旁边铿锵有力的,就是一个男人狠狠踏在地上的脚步声,那声音显得太轻了!
与其硬要说那是一个女人的体重所造成的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倒不如说,那更像是棍子在地上拖拖拉拉的,这也是为什么顺子会想错的原因。
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是某种类似于高跟鞋一样的尖锐的棍状物体,但是在那之上,并没有能狠狠地将它压下去的重量。
就像是,一个男人在和一双会走路的高跟鞋跳舞的那种不可能出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