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赖加入书架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呢?这里面没道理是空的啊,我之前来的时候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即使是再怎么可怕的尸体,或者出现在怎么让人畏惧的画面我都不会害怕,虽然我的腿至今还在不断地打颤,可是这个棺材竟然是空的?那刚才在棺材中发出声音的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把棺材的盖子给推了下来?难道是它自己打开了?开什么玩笑。
其实从里面把棺材打开要比从外面打开还要困难得多,棺材的设计是很奇妙的,因为有个朋友家里是做棺材的,我小的时候还去他家里做好的棺材里面睡过,当时我被关进了棺材里面,从面往外推死都推不开,我真是不懂这样的设计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从里面推起来那么麻烦呢?躺在棺材里面的人都是死人,还能指望死人有多大的力气呢?况且不说力气,死人根本就不会去推棺材吧。实在是很奇怪。
他们从外面三个大汉使出了吃奶得劲都没把这棺材给弄开,结果它偏偏就自己打开了,你说这事邪门不邪门?简直就是出了鬼了。顺子在上面看到我们俩盯着这棺材里面不动了,还以为我们是看到了什么东西给吓到了,吓得他赶快也跑了过来,没想到也看到了空无一物的棺材,陷入了沉思。
砰砰砰!一点点声音打破了这气氛,我听到棺材里面竟然还有动静,于是把头伸过去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大跳,棺材里面竟然趴着一只老赖,因为它之前在棺材的侧面,再加上天色太晚了,所以我没有看清楚,原来这棺材里面是有东西的,那么刚才发出的声音也就能解释了。
老赖就是癞蛤蟆,巨大且看上去十分的丑陋,一直不被人们喜欢,但是这个癞蛤蟆不同,不是说它就不丑了,它还是一样的丑,但是这玩意竟然如此的硕大,我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癞蛤蟆。我曾经见过最大的癞蛤蟆,也不过人的手掌那么大而已,我一直觉得有那么大就顶了天了,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一个像是篮球那么大的癞蛤蟆,这,这是什么生物?这样巨大的体型,这还是癞蛤蟆吗?
那癞蛤蟆本来只是挪了挪身子,这会看见我在看它,铜铃般的眼睛瞪得老大,巨大的嘴巴直接张开了,舌头迅速的一个吞吐,速度之快让我眨了眨眼睛,噗嗤,我感觉到它吐出了一口什么东西来,似乎是白色的浓浓的东西,看上去十分的恶心,然而这速度太快了,直直冲着我的眼睛过来,顺子见情势不妙,一把把我给推倒,我们摔倒在了地上,那癞蛤蟆的这一下没有得逞。随后一个弹跳从棺材里面蹦了出来,一跳一跳的就钻进了附近的草垛里面,把我吓了一跳。
这是个什么玩意,还有它吐出的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这棺材是空的呢?难道老神仙的尸体被这癞蛤蟆给吃掉了不成?不太可能,因为这癞蛤蟆虽然体型巨大,但是想要把人给吞食那还是比较难的,更何况是这么短的时间之内。
“这玩意是,金蟾蜍啊。”桃夭夭仿佛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一样,感叹般的说了一句,随后把我们俩拉了起来。“怎么办?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那么笃定的要开棺?为什么本该出现的尸体却不见了?”我眯着眼睛问她,不是说我不相信她,而是这一会的桃夭夭表现的有点反常,让人不得不生疑。
金蟾蜍?那是什么?我只听说过三足金蟾,但是那只是神话中才有的生物,能够口吐金钱,而且只有三只腿,这癞蛤蟆哪里称得上是金蝉,它还是四只脚。
这时候上方的那些村民也围了过来,为首的一个人还打了个火把照着问这下面的我们说道:“老神仙的尸体,没有出什么问题吧?”吗的这些人,刚才出事的时候都快要被吓破了胆,这会倒是回来假惺惺的了,不过他们也只是一群普通村民,这种事情谁都不想亲身接触,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问你们,老神仙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们之前抬棺材过来的时候,里面有老神仙的尸体吗?”桃夭夭倒是没有回答我说的话,反倒是问着上方的那些村民们。
“这,这。老神仙,老神仙他是被那些黑衣人给害死的啊,他老人家的尸体我们刚才已经放进棺材里面搬过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为首的那个壮汉微微迟疑了一下说道,我眯上了眼睛,被那些黑衣人害死的吗?如果真的如同桃夭夭所说的话,那她是锁龙人,来这里的目的是因为她也认识这里的老神仙,曾经见过她。
等等,这不就和我还有顺子去北昌见到的那个大叔一样吗?那个大叔也是同样的死于非命,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是那些黑衣人就八九不离十了。
“呵。”桃夭夭冷笑一声,这个呵字拉的很明显,想不到她竟也有如此强势冷艳的一面,让那壮汉身子缩了缩,随后说道:“先把棺木给合上吧,我有预感这件事情还没完,你们……自求多福吧。”
“别啊别啊,你们是老神仙的朋友,自然也是神通广大,那就救救我们吧。”那壮汉突然说道,为什么要让我们救救他们?难道他们觉得老神仙刚才真的诈尸了吗?还是说,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隐情不成?
求归求,这些人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几个壮汉打着火把就下来了,费力的抬起了棺材盖,砰地一声给盖上了,等等,刚才是天色渐黑,我没有看得很清楚,但是刚才在火把的辉映下,我似乎看到了棺材里面写了什么字?到底是什么字呢?
这里面如果出现了字,那么就证明老神仙的的确确是被抬到这里的,因为这里面出现的就一个老神仙的尸体还有一个癞蛤蟆,难道说癞蛤蟆会写字?打死我都不信,但是一具尸体,拿着一支笔,在棺材里面写字,这幅场景我只是联想到就觉得从头发冷到脚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