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舒佩文没有怀孕加入书架
又是那个兼职生。
两人就这么冷冰冰的对视,谁也没说话。
正当白忱想要再次上前的时候,时则谨的保镖突然出现,迅速将他制服。
就在保镖问时则谨怎么处理的时候,舒佩文和暮色经理也赶了过来。
时则谨似乎也没那个耐心和他废话,冷声道:“报警。”
经理见状,疾步上前:“时总,时总,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小白他平时也不这样的,哎,小白,你快跟时总道个歉……”
白忱即便被人摁着,样子也没那么狼狈,只是冷硬着声音:“我不道歉,他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
“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事。”
白忱扫了眼舒佩文,又看向他,嗤笑了声:“你们的丑事人尽皆知,还需要人说吗?”
舒佩文张了张嘴本来想反驳回去,但是刚准备开口,就触到时则谨不冷不淡的目光,她只能把话都咽了回去。
经理尴尬道:“时总,之前舒小姐和……在暮色门口闹得那一出,挺多人看见了。”
时则谨又看了白忱几眼,文文抬手,让人把他带下去。
时则谨对经理道:“把他的资料给我。”
看这小子的脾气,他总不能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士。
经理刚离开,舒佩文就连忙出声:“时总,我……”
“我没那么好的性子,给你的你拿着,没给你的,也别试图再三挑战我的底线。”
话毕,他直接进了旁边空着的包间。
舒佩文站在原地,紧紧咬住唇,凭什么?凭什么白筱筱也用了手段还能嫁进时家,而她却什么都得不到!
很快,经理就拿来了白忱的资料:“时总,都在这里了。”
时则谨扫了眼,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白忱。”
“对……时总,小白他……”
“他有个姐姐?”
经理有些茫然:“这我就不知道了,没听他提过。”
时则谨放下资料,给了经理一个号码:“打过去问问。”
……
晚上十一点。
白筱筱洗完澡躺在床上,正准备听会儿音乐睡觉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
电话那头道:“请问是白筱筱白小姐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是暮色的经理。白小姐,白忱是你弟弟吗?”
听到“暮色”两个字,白筱筱头痛了一下,紧接着又听到了白忱的名字,怔了怔才道:“是,他出什么事了吗?”
经理十分有礼貌的开口:“白忱是我们这里的兼职生,但他刚才工作的时候打了客人,可能需要白小姐你过来一趟。”
白筱筱一边掀被子一边道:“我马上就过来!”
“白小姐不用着急,慢慢来就行。”
“……”
挂了电话,白筱筱匆匆换了衣服,刚出了卧室门裴希熙就道:“筱筱,这么晚你去哪儿啊?”
白筱筱快速道:“小忱他打人了,我得过去一趟。”
“卧槽。”裴希熙瞬间清醒,“你等等啊,我换个衣服开车送你过去。”
二十分钟后,车在暮色门口停下。
白筱筱和裴希熙一前一后的往里面走,走到二楼VIP包间时,站在门外的经理道:“白小姐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
裴希熙不放心,刚想开口白筱筱就道:“希熙,你在这里等我。”说着,又看向始终保持着微笑的经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小声补了句,“如果我十分钟没出来就报警。”
经理推开包间门:“白小姐,请。”
白筱筱进去后,包间门被关上。
白筱筱看着门紧闭的房门,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机,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
没走几步,她就看到靠在沙发里,双眸微阖的男人。
白筱筱:“……”
她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时总。”
男人没动,像是睡着了似的。
白筱筱等了差不多三十秒,又才道:“如果时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白筱筱。”
时则谨慢慢睁眼,冷淡平静的目光望向她:“先是你父亲,又是你弟弟,你不如直接说你们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
“你现在坦白或许我还可以考虑满足你们廉价的愿望,但你要是还不满足,继续这么玩儿下去,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白筱筱抿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刚才看到时则谨的那瞬间,又加上之前经理诡异的态度,还以为是时则谨故意骗她来这里。
可听他的话,分明不是那么回事。
借着微弱的灯光,白筱筱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依稀看见时则谨嘴角处好像破了,有一道红色结痂。
她默了一会儿才道:“小忱来找你了吗。”
时则谨起身,迈着长腿朝她逼近:“你说呢。”
白筱筱被他逼得退至墙角,更清楚看见他了嘴角的伤口和脸上的乌青。
她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来找你。”
时则谨黑眸半眯,长指捏着她的下颌,文文抬起:“你觉得我会信?”
白筱筱对上他没有丝毫温度的眸子:“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小忱知道我要离婚了,可能是觉得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所以才……”
“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
白筱筱再次沉默,错开了视线。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逼数吗,还非要人说出来。
难不成还觉得挺光荣。
时则谨见她不好意思开口,替她答道:“你弟弟以为我出轨舒佩文,还让她怀了孕。你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
白筱筱半晌才敷衍的笑了两声:“哈哈,时总说笑了,没有的事。”
像他这样的人出轨都不叫做出轨,而叫寻求真爱,她哪有那个资格对他评头论足。
时则谨松开她,转身朝沙发的走去:“过来。”
白筱筱理亏在先,只能跟上。
时则谨重新坐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看向桌上的药箱,抬了抬下巴示意。
白筱筱撇了撇嘴,从药箱里拿出棉签和碘酒,尽职尽责的给他处理伤口,却还是没忍住小声嘟囔:“我再晚来一点你这伤口都要愈合了。”
时则谨轻轻抬眸看了她一眼,毫无征兆的说:“舒佩文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