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法华寺布置加入书架

第二十一章 法华寺布置
发布时间: 2018-04-24 18:47:09

等曾弄屏退了众人,到了夜里,连伺候的丫鬟也开始心不在焉地打盹时,时迁悄悄地从房梁上挪了下来。

他整个人都混在了黑暗之中,甚是不显眼,一点点地沿着黑色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摸出了正房。

只见时迁猛地一跳,就像夜空中一只乌鸦展翅,腾空起了一人之高,脚下作了消声处理的布鞋在墙头在做了一个连续的蹬跳,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扑啦啦!”

一个守夜的庄客拍了拍身边伙伴的肩膀:“你又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那个人正在埋头打着呼噜,被这一拍,猛地惊醒过来:“什么人?!”

“哦,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梁山的贼匪们进庄了!”

“兄弟,要是他们进庄,早就是喊杀声一片,还轮得到你?”

刚醒来的庄客揉了揉眼睛:“什么是啊?”

“没事,没事……”

有些偏离的历史,又一次被强行推回了正轨,法华寺乃是山东大地上数一数二的大庙,僧产众多,光厢房便有七八十间,还有两座几百年历史的大佛塔,时迁去了曾头市里探听情报,只有万阳一个在搜索,效率便更低了。

此刻在夜路上,时迁的草上飞轻功被使用到了极致,他正用上自己毕生最快的速度,往法华寺那里赶,口中喃喃道:“兄弟,你可千万别被曾家抓了去啊!”

一个鹞子翻身闪进了寺内,此时的法华寺已经多了许多人气,说是烛火通明也不为过,还有这吵吵嚷嚷的声音,顺着声音在房顶中潜行,时迁小心地踩着房顶的瓦块,跳到了主持的房前。

曾涂正手持一杆宝剑,架在那新任主持正明法师的脖子上:“你说三弟昨日便回去了?还留了个小厮在此搜寻?为何我庄中既不见三弟和那些骑士的踪影,在你寺内也没找到那个所谓的小厮!”

正明此刻缩着脖子,一副死了全家的样子对着曾涂哭诉道:“大少爷,小僧所说句句属实,那小厮名叫曾士隐,说是三少爷最喜爱的亲信!”

老大曾涂疑惑地望向了自己四弟:“我对老三那边不甚了解,你与他最为交好,可知他那名为曾士隐的亲随是何人?”

曾魁亦是有些困惑,挠着脑袋苦苦思索了半天,忽的眼睛一下明亮起来。

“嗨呀!”

啪!

五虎中的老四曾魁,直接一个耳光扇到了正明的脸上,直把那法华寺的新任主持扇得是满面桃花开:“好你个曾士隐,岂不就是真事隐,你这个欺名盗世的禅师,还敢与我打机锋消遣!”

那正明听得曾魁如此分说,也知自己是上了别人的当,顾不得血糊满脸的伤,嘟哝着嘴巴便向两个曾家少爷慌不迭地求饶:“小僧不知,小僧不知那人是诓骗我等呀!大少、四少,饶了小僧一命罢!”

曾家乃是这曾头市最大的大头,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那管你是什么名胜古刹的得道高僧,一个耳光还不过瘾,曾涂又复上前去,把那不知轻重的脚给抬起来,只是不住地望着这和尚便踢。

“我那三弟呢?被你诓骗去哪儿了?!”

正明和尚虽然被踢的五内出血,却也不敢说甚么假话,只管抱着曾涂的大腿讨饶:“大少,大少吗,小僧也是受了骗,小僧不知呀!”

“三弟啊!”

这边的曾涂却是脸上流出了几滴眼泪,此番曾索突然不知所踪,一点半星的音讯都无,此时又是与梁山交战的关键时刻,分不出太多人手,依着他的推断,怕是凶多吉少了。

只是不知是哪家的对手前来寻仇,这曾家在曾头市行凶作恶,树下的敌手也不是一个两个,所以平日里虽然行事嚣张,却也不乏警惕之心,可如今曾索不知去向,总归得有个说法才是。

踢了四五脚,把他和尚踢得是如一条死蛇一般,再也无法在地上动弹,这曾涂心中的火气犹自未消,便把那门外看守的亲随也叫了过来。

“曾七,曾常,你二人速速去安排下人,在这寺中搜个天翻地覆,定要把我那三弟的行藏给找出来!”

两个精明的亲随也嗅到了大少爷口中的一丝凝重之意:“大少放心,小人定悉心办事。”

派了两个人出去,曾涂依旧不放心,又拍了拍四弟的肩膀:“寺外的伏兵,还劳烦老四你去一趟,定要老二稍稍匀些聪慧机敏的庄客,在四下仔细搜索老三的踪迹,总不会这十数个的人马,便凭空白白消失了。”

“大哥放心,你且在这法华寺坐镇,小弟去把事办妥帖了。”

“你平日便最为细心,我却不担心你,只是要快些回转助我布置这寺庙的安排,要知道,对付梁山的贼人方为头等大事!”

“小弟省得!”

曾魁得了指示,也撒开膀子,飞也似的出寺去了。

那在屋顶偷听的时迁,听到曾涂曾魁与正明这般闹,却知道自家兄弟还未遭到几人的抓获,心中暗暗宽慰了些许,又复在屋顶上潜行转过了几间房屋,却都见得有假扮作和尚的庄客在四下把守,真真个守得如那铁桶一般,叫人好生焦躁。

“万阳弟弟,不是哥哥不想救你,只是这法华寺被那曾头市的悍人占了,饶是又通天本事,也绕不过这针插不进,水泼不得的把守,此番下山梁山兄弟们的性命,却都在我的情报里,多寡相较,我时迁只能告罪了!”

时迁遥遥对着梁山的方向抱了抱拳,眼中竟是禽上了一丝泪光,这下他心意已决,便想退出这法华寺,去托塔天王晁盖先去报信去也。

簌!

怎料突然从时迁的身畔,闪过一颗极小的飞影,他身手是如何的敏捷,只是手如闪电般一抖,便把那物事捉在了手中。

在时迁手中的,却是一个层层叠叠包裹的纸团,他顿时呼吸一窒,随即有些激动地将其摊了开来。

上面的字写得有些潦草,是拿那烧香的烟灰抹出来的痕迹,有些模糊不过还是勉强看得清,只有两个字。

“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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