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法华寺寺奸加入书架

第十三章 法华寺寺奸
发布时间: 2018-04-24 18:32:06

曾索被这群鹌鹑般缩头不言的和尚弄得恼了,想起出门前自己还跟老父亲打的包票,脸上更是挂不住,直接随便从人群中拉出一个灰袍和尚,将精钢长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说,佛指舍利在哪里!”

这个和尚哭丧着脸,浑身都软弱无力地打着摆子:“曾曾曾施主,小僧不知道啊!”

“想死我便成全你!”

噗!

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惹得和尚们又是一阵哆嗦,曾索再把剑头指向了人群:“给我一个个的问,答不上来的都得死!”

“是!”

两个劲装汉子连声唱喏,又把人群中一个和尚给提了出来。

啥时之间,饶命之声四起,那些承平已久的和尚们哪见过这等凶残无耻的杀星,只能哭爹喊娘地连连告饶,几十颗光头在地上碰碰作响,讨饶不止。

然而不知是这些僧人真个不知道,还是被主持和首座的行为所打动,竟然没有一个人所处藏有舍利子的所在,直杀得庄客的手都软,鲜血把地上都染得黏黏糊糊,也没有得出个结果。

曾索无奈地收剑入鞘:“罢了!”

余下的七名僧人一人面色一缓,脸上竟是露出了谄媚的表情,屁颠屁颠地跑到了曾索身边躬身合十:“三少,此间的叛逆之辈可算是清理干净了,可还过瘾?”

未曾想到,曾索竟然也像熟识这和尚一般,与他攀谈起来:“正明首座,可让我庄客杀爽利了!但没找到舍利,我如何去和父亲复命?”

“三少莫慌,这三藏的佛骨舍利乃是那老贼的心头好,除了他与正堂首座,其余人都是知晓不深,我虽然也是首座,却也没遭他看重,反倒是我那正定师弟颇得主持喜爱。”

“正定和尚已经逃了出去,我派人寻了有三四日,都没找到他的踪迹,今日有你当了法华寺主持,便要乖乖做事,可别拿他来搪塞我了!”

这和尚看来就是与曾索里应外合的内奸了,倒是隐藏得颇深,佛寺中一般都有东南西北四堂首座,此人大概也是与之前那位和尚平级的偏堂首座。

这个叫正明的和尚面露些许难色,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三少所言甚是,虽然正定师弟失踪,但这舍利子就在寺内,咱们慢慢寻总不能它长了翅膀跑了,再说这法华寺中还有甚多钱财,带上去孝敬曾太爷,不也是美事一桩。”

“也罢也罢,明日我便点些钱帛回去,先算你的利息,”随后他把手一挥,指着地上的滚滚人头和尸体,“你先把这方杀场清理了,看着甚是不爽。”

曾索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差不多成了光杆司令的正明主持,指使着心颤胆寒的几个幸存和尚,打扫着血腥的地面。

时迁抓着万阳此时已经被吓得冰凉的手,当然他也不过是个小贼,并非见识过尸山血海的战将,此时自己也抖得厉害,好不到哪里去:“兄弟,你说这法华寺妖风滚滚,我算是看见了,今夜咱们可得好好谋划谋划。”

“好的哥哥。”

这次曾索在剧情发展之前出现,让万阳看到了自己完成可选任务的机会。

曾索的武艺不算特别高强,不然也不会在原著中夜袭被美髯公朱仝一刀戳死,但他总归是史文恭的弟子,人的名树的影,史文恭既然能硬悍林冲的存在,他的徒弟也不是自己和时迁两个人能应付得了的,况且他身边还有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

趁着和尚们都在打扫的空隙,两个鬼魅般的身影已经脚底抹油,潜入了主持的正房,时迁动作十分迅速,上蹿下跳,东摸摸西敲敲,不多时便将房里的大大小小物事摸了个遍。

最后他不得不失望的摇摇头:“没有暗室,连箱子柜子的暗格都没有。”

“给我搜!掘地三尺,也得把那舍利子给找出来!”

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这曾索为了找到唐三藏的舍利子,也是不遗余力,刚歇息了片刻,就带着手下开始在法华寺内大肆翻找,时迁忙带着万阳一个闪身,两人几下纵越,翻到了房梁之上。

“如此勤勉,便不大好寻了。”

时迁内心有些焦急,这些庄客都不知道累的吗?万一真给他们找到了,自己要重新盗出来,又得棘手许多,这唐三藏的舍利子在他眼中,已经是必得之物,岂能让曾索这些强人给抢了去。

万阳见时迁焦急,也知道是什么原因,脑袋思虑了半天,在庄客退出之后,闪身和时迁进了一间还未有人进过的厢房。

“哥哥,你那葫芦里可还有好酒?”

“尚有些存余,兄弟你缘何问起这个?”

“小弟心生一计,还叫哥哥参详参详。”说完便朝时迁附耳过去……

这边曾索指使庄客们翻箱倒柜,只找得眼花缭乱,却未曾有一点线索,正是心烦意乱之际,他不由得信步到走廊上,扯开自己衣襟,他的亲随也是知机的,立刻拿出一把折扇,在三公子的耳边开始扇风。

“什么人!”

曾索是有些武力的,忽地在他眼角闪过一个影子,还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生硬,他立刻便反应了过来,朝着声音的方向追去。

一间厢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角。

蹭!

亲随的长刀立刻拔了出来,亦步亦趋地靠近这个厢房门口。

轰!

突然一脚下去,直接踹开了房门,却是把里头的一直黄皮花猫惊了一跳,它发出喵地一声惊叫,立刻从两人的脚边窜了出去,它从桌上下来时,却是碰到了放在桌上的一个酒葫芦。

两人悬起来的心也随之放了下去,收刀入鞘道:“少爷,莫不是只花猫。”

花猫?曾索推开房门,只闻得一股浓冽的酒香:“那是甚么酒,如此好闻!”

曾索这等以好汉自居的少爷,最是喜欢这等杯中之物,顿时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那瓶塞被碰开,还在望外流水的酒葫芦抓了起来,陶醉地往嘴里一放,却只淅淅沥沥地倒出了三五滴残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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