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费尽了多少心机加入书架
容景之凌厉的视线看向顾芸,顾芸却不躲不避,“今天晚上的主要目的是向众人介绍小雨,你是她的父亲,你应该出现。”
也许是对小雨终究还存着一丝父爱,顾芸离去不久后,容景之也随后走下了楼。
他冰冷的视线看着远处抱着小雨的顾芸,然后掏出了手机,“谢珊珊还是没有回国?”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毕恭毕敬:“谢小姐还是和那个章先生在一起,两个人最近没有以前甜蜜了,这个周已经吵架了两次。”
“是么?”容景之冷冷的笑了一下,他唇线紧绷着,眼睛里面是挥之不去的寒意,“继续紧盯着,谢家的人已经断了谢珊珊的经济来源,章御风一个三流画家,两个人都没有钱,褪去了爱情之后,我很想知道,他们最后还能剩下什么……”
“对了,我还查到了一件事情。”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有些忐忑,容景之面无表情,嘴角冷冷的勾了起来,“什么事?”
“顾芸小姐的事情我在谢小姐那里又查到了一个新的消息,谢小姐从一年前就用私家侦探监视着顾芸小姐的生活,她一直都知道顾小姐和小小姐的存在。。”
容景之眼神凌厉,他捏着手机的手指一寸寸绷紧,声音更是压抑到了极致,“知道了,你继续监视谢珊珊,有消息了再通知我。”
容家是海城数一数二的世家,即使出了一场婚礼闹剧,容家的地位依然没有任何人能够撼动,今日这场宴会海城有头有面的人几乎都来捧场了。
顾芸抱着小雨站在自己现在的婆婆容母旁边,来参加宴会的人几乎都过来和容母打了招呼,顾芸也被介绍着认识人。
容母虽然不喜顾芸,但她是个自持身份的人,容家的该有的体面她会维护,再多的,她就不会管了。
众人也看出了容母的态度,虽然他们在背地里会笑话容景之被谢珊珊抛弃,娶了一个爱慕虚荣未婚先育的心机女,但这毕竟是容家的宴会,在这里嘲笑主人家,她们还没有那么傻。
所以这场介绍平安无事,大家都和和气气的,但当谢家的人出现后,宴会竟然凝滞了一瞬。
要知道,谢珊珊在整个海城的的人面前羞辱了容家,之后更是出国一走了之。
容家因为谢珊珊以前对容景之有救命之恩,没有追究谢珊珊的事情就算了。
谢家的人怎么才有脸面来参加容家介绍孙女的宴会?
所有人都像看笑话似的,一齐看向了谢珊珊的母亲王润芝,还有她的妹妹谢榛榛。
“听说你孙女身体康复了,我特地前来贺喜。”王润芝拉着谢榛榛的手,对着容母笑得有些扭曲,她的视线时不时看向容母旁边的顾芸母女,眼神充满了嫉恨和恶意。
一旁的谢榛榛羞怯的抬起头看着容母,眼神像是小鹿似的,闪着水灵灵的光,“伯母,姐姐的事情我们一直很抱歉,她太任性了,景之哥哥那样好,是姐姐没有眼光。”
“谢珊珊确实没有眼光——”容母冷冷的看着面前这对母女,唇角忍不住上钩露出了讥讽的弧度,“不过这也不怪她,谁叫她们一家都是这样没有眼色的人,家教不好有什么办法,先天的改不了……”
这话一落,周围看笑话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王润芝和谢榛榛更是脸色扭曲了起来。
“谢家是有问题,比不上你们容家,婚礼都还没有办,孙女就一岁多了,这可是天大的‘福气’——”
这分明是讽刺容家竟然娶了顾芸这个一个未婚先育,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王润芝可是早就看不上容家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了。
以前谢珊珊和容景之有婚约的时候,王润芝可以得到容家的礼貌款待,连带着外面的人都对她高看几眼。
可是自从谢珊珊在婚礼现场当场悔婚之后,她怎么联系容母,容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都不搭理她,还害得她在外面闹了不少笑话,走在哪里都能听到嘲笑声。
心中早就积累了不少愤怒,要不是趁着今日这场宴会,她说不定都不能再见到容母一面。
“听说顾小姐是孤儿出身,现在嫁到了容家,这天与地的差距,也不知道顾小姐花费了多少心机才得到。”
王润芝还在说着,周围围着的人越来越多,看着她的眼神如同智障一般。
这谢太太莫不是个傻子吧,就谢氏集团的经营水平,若不是容景之看上了谢珊珊,谢家如今怎么会在海城混得如鱼得水。
谢姗姗悔婚之后,谢家的首先不是担忧公司的后续经营,反而来当面嘲笑容家现在的儿媳妇和孙女,简直蠢得出奇。
容母的眼神瞬间就冰冷了下来,以前她就看不上谢氏的所作所为,王润芝这个女人更是被她万分嫌弃。
如今这个女人竟然还上赶着来找茬,找死都没有她这样快的人。
“谢太太,容家好像没有给你们发邀请函吧?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但既然是没有邀请函的人,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说完这句,看着王润芝愤怒的神色,容母没有丝毫停顿,“管家,送客!”
王润芝失了面子,正准备咒骂出声,谢榛榛突然使劲拉了拉胳膊,并向她示意了前面走来的人。
“景之哥哥,你来了啊!”
谢榛榛的声音焦急而又柔软,她知道自己母亲说话口无遮拦,自己控制不了,来这场宴会肯定会出事。
可是她太想看到容景之了,所以明知道来这里会出事,她还是固执的来到这里,只为了亲眼看看她的景之哥哥。
顾芸一直站在容母旁边保持安静,谢榛榛这句话说出来,她也忍不住转身将视线看向了容景之。
他换了一身银色的西装,俊美的脸上无一丝表情,那眼神望向顾芸的时候,顾芸的心脏突然紧缩了一些,有股寒意从脚底升了起来。
“容之,你爸爸不是让你过去谈事吗,怎么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