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法医,寻找行凶者留下的证据,替无声的受害者申述,保卫这世界的法制与正义。
“......关于这两起特别重大案件的后续如何,A城警讯将跟踪报道。”我戴上口罩,关闭手机的最新警讯新闻,带起手套准备开始工作。操作台上的五具遗体,正是新闻报道中,那两起特别重大案件中的被害人。此时,他们正支离破碎的摆在冰冷的操作台上,等待我们进行最后的拼凑缝合。究竟是怎样的仇恨才能连八九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两家人,五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残忍血腥的被剥夺了。我站在操作台前微微颤抖。身后的于逊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不要紧张。看他认真的开始拼凑起遗体。我也定了定神,带着尊重逝者的虔诚,开始了手边的工作。我手头接到的是一位老者,他面容并不安详,目皉欲裂的向我展示着他死前的惊惧,一道伤口从额头直到下颌骨,鼻梁被生生砍断。看着操作台上三十多块大小不一的尸块,我把血肉模糊脖子还有大型的好区分的躯干摆放到所在的位置。然后着手处理细碎的肉块,太残忍了,有些残骸我已经分不清属于哪个部位了,只能按着暴露的脂肪和切口处的断口来进行处理。一些拼凑不整齐的地方,我开始制作一些假体进行植入。缝合开始,操作室里安静的仿佛只有我一人。我想把这位老者处理的尽可能看上去完好,我尽力把针脚处理到最均匀细致,可是,他太碎了。我没有办法,只能让褐色的针线爬满他的身体。结尾时,我发现,老者的左手的食指以及大拇指都有残缺,马上向我旁边操作台的于逊汇报。于逊看了看我,走到操作室门边按下呼叫铃:“确认了吗?”“老大,已经确认了,B组小孩胃里的确实是A组老者的手指。两起案件已经批准并案处理了。”呼叫铃另一头的声音答道。“好的,我知道了。”于逊看了我一眼,“晓菲,老人的手指目前正在做后期处理,最后再缝吧。”“嗯。”我应声答道,心下琢磨:死亡的是两家人,B组是一家三口,A组死亡的是祖孙二人。怎么会在B组小孩的胃里发现A组老者的手指呢?那老头不是死在自己家里吗?虽然心里纳闷,可我深知有些事情不是我这一界小小入殓师该管该问的。我只要认真的配合鉴定中心把死者遗体处理好,就算给家属的最大安慰了。我继续缝合着老者的遗体,耳畔响起皮肉过针的细腻声响,看着老者支离破碎的躯体,不小心分了一个神,尖锐的缝合针刺透了我的手套,扎进我的中指里,我迅速拔出针尖,可能是太紧张,手指被针头豁了一个口子,我轻呼了一声,血簌簌的流了出来,随即与老者的血肉相融渗透。听见我的声响,于逊走过来,眉头一皱厉声道“这么不小心,赶快去处理一下!”我没敢回嘴,丢掉手套摊着手像洗手池走去,拉开水龙头,却不见有水流出。“于老师,停水了。”我低头说着,看着自己的血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晕开像朵未开放的大丽花。“去卫生间看看,干点活毛手毛脚的!”于逊的语气透出一丝关切。“哦。”我打开操作室的门,朝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心里不屑,我也不是故意的。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快2点半了。走廊里的灯偶尔发出嗡嗡的电流声,卫生间的窗外一片黑暗,我低头处理着中指的伤口,除了流淌的水声,四周安静极了,也对,这个时间除了值班室会有人值夜,其他地方应该是没有人的。我正想着,身后卫生间隔断的门突然咯噔一声,吓了我一跳。回头看去,一切平静。可能是幻听吧,毕竟今天处理的遗体太惨烈了。低下头继续清洗伤口,就在我关掉水龙头的瞬间厕所的灯闪了一下,我抬头扫了一眼前方的镜子。就这么一瞥,吓得我一哆嗦,因为就在我身后倒数第二个隔断里边站着一个穿着深蓝色对襟长袍的老人,他长袍敞开着,露出灰白的胸膛,浑浊的双眼正在镜子里直勾勾地和我对视着。我吓了一跳,转身朝隔断里看去,身后的厕所隔断一切平静,并没有什么老人。我安慰自己,一定是刚才一直缝合碎尸,精神太过紧张了。我平复了一下心绪,厕所的灯忽的又闪了一下,我又重新看了一眼镜子,那恐怖的老人不仅还在镜子里,而且他离我更近了。接着灯又闪了一下,镜子里的老人离我又近了一点。眼看着那老人离我越来越近,我几乎看见他身体边上蜈蚣一样整齐的缝合线段,我想跑,却无法动弹,就连眼球都无法随心所动,更是喊不出声音。我就这么看着那老人越来越近,直到他与我并排站在镜子里,我被迫看着他开始撕扯身体上的线段,一条条线段开始崩裂,接着,镜子里那老人把两只手塞进刚刚扯开的腹腔,深深的掏了进去。我崩溃的感到自己的冷汗顺着我的鼻尖滴到胸口,然后蜿蜒向下。可是我无法动弹,就这么看着那老人从腹腔里掏出一堆血糊糊的东西,然后递到我面前。我的眼球随着那东西转到老人的手上,我惊恐地发现,老人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竟是残缺的!我紧紧地盯着这个老人,额头上延伸到下颌骨的裂痕,以及缝合的假体位置,这不正是躺在操作台上,我正在进行缝合处理的A组被害人吗!我看着这一堆血糊糊的东西,心里拒绝着,可是手却不由自主的接了过去,那一堆血糊糊的东西分量不大,拿在手里却冰冷异常。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放开水龙头将这一堆血糊糊的东西浸泡进去,轻轻地擦拭着,露出的像是一个竹篾的卷轴和一个布袋。布袋上绣满了奇怪的文字,或者说,更像符咒。接着,那老人面露狰狞的抓起我的手,从布袋里抓出三根骨白色的长针狠狠地向着我左手的中指,无名指和小指的指甲里扎了进来,我眼看着骨白色长针一寸寸没入我的指甲,那疼痛感排山倒海的袭来,我终于大喊了出声!“郭晓菲?郭晓菲?”于逊轻轻地拍着我的脸,“快醒醒,怎么还做噩梦了?”我满头冷汗的睁开眼睛,手指上尖锐刺骨的疼痛还没有消去,受伤的中指已经被于逊包扎好,可是左手指甲里紫红的出血点,却预示着我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环视四周,我坐在操作室的洗手池旁边睡着了?不对的,我刚刚肯定不是发梦。回到操作台,看着还差一部分没有缝合的A组老人,眼前浮现出他可怖的样子,还有他狰狞的用针扎进我指甲时的画面。我竟然颤抖着双手,下不去针了。
2018年06月08日更新共283章所以到最后到底是谁的阴谋?,这个岳长安是哪一个。老诡手说他弟弟连岳长安都不放过,他只是个孩子啊。意思不是说这一世的岳长安已经死了(在最开始那一家的小男孩或者是老诡手身边的小男孩)。,黑衣女人是其他时空的吗?如果是,为什么她不回自己的时空。黑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个岳长安的?,岳长安给女主下情蛊时说这么些年你都不爱我,这是什么意思,月白说岳长安好像吞噬什么被反噬了,岳长安吞噬的是其他岳长安吗,岳长安一开始接近女主就是为了最后这个目的吗,那他是在过程中喜欢上女主了吗?,黑衣女人是平行时空的人,那不是除了女主其他人杀不了她吗,岳长安为什么还担心保护她,岳长安出通道时对女主说无论听到什么都要相信他是认真的还是计谋。最后岳长安的伤心意味了什么,他到底做的这一切是为了哪一个(女主还是黑衣女人),岳长安提及前三世,也就是说都是他与女主经历的。那他是什么时候与黑衣女人有联系的。,从文中我理解的是每一世鬼母都是岳长安终结的,是吗,为什么岳长安附在月白身上时提到女主是个实验品